宮邪故作高深莫測,“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宮小白歪著腦袋,仔細觀察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眼神變化。他眼睛裡少了前兩天的煩操,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
就好像……成竹在胸。
眼前這個男人心思一向深沉,幾乎到了令人恐怖的地步,他是鳳皇稱贊過的人。這麼多天,他或許早就猜到了什麼,只是缺一個讓所有人信服的證據。
越是往深了想,宮小白越是確定,他知道內奸是誰。
因為他是運籌帷幄的宮邪。
“怎麼這樣看著我?”宮邪好笑,挾了一根幹煸豆角送到她嘴邊,“要吃嗎?”
誰要吃你的豆角啊!
他舉著筷子不動,宮小白熬不下去,張嘴吃下了,嚼了嚼,“你居然揹著我藏了秘密,不、開、心。”
沒等他接話,她繼續聲討,“我連那麼大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你要不要這麼小氣!”
宮邪想了想,她不是外人,確實沒必要瞞著她,“晚上回去告訴你。”
宮小白綻放笑臉,心滿意足地低頭喝湯。
她開始期待晚上的到來。
“爺,什麼時候給小媳婦兒升個職,讓她掛名當個教官得了。”起身送餐盤的教官突然在兩人的座位旁停下來。
宮邪沒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宮小白卻是聽明白了,他指的是上午暫代教官訓練的事。
想想還有些尷尬,她伸手擋在臉側。
宮邪看見她的表情更加疑惑了,“怎麼說?”
“爺不知道?”教官驚訝地道,他還以為是爺下的令。“我和老董上午路過訓練場,見小白在訓練特戰隊員,有模有樣的。”
“小白?”宮邪喚她的名字,以一種詫異的語氣。
“昂。”宮小白沒有將擋住臉的手拿開,隨意應了聲。
得,爺真不知道這件事。教官笑了笑,走開。
人終於走了,宮小白呼了一口氣,主動承認,“又不是我願意的,是秦灃他啊,點名讓我代替他訓練他們,我沒辦法拒絕,就……就教了他們一個多小時。”
宮邪手指橫在唇邊,忍不住笑。
他一笑,宮小白就更不好意思了,很久沒有臉紅的她刷地一下臉紅了,“你、你笑什麼?!”
都害羞了,還裝作兇巴巴的樣子。
宮邪只是笑,笑夠了便在她腦袋上揉了揉,“你可以啊。”他咳嗽一聲,語氣正經,“李教官說的對,回頭你打個報告上來,我考慮考慮,讓你當個掛名教官。”
宮小白:“……”你是認真的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