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邪揚起手裡的資料,“想問你有什麼看法。”
肖瓊抿唇,這個問題在剛才的會議上已經問過她了,眼下,她的答案還是一樣,“沒有,爺和邢天冥都沒有發現,我怎麼會知道。”
宮邪點點頭,站起身,“我明白了。”
肖瓊不懂他的意思,聽見他直接給她下達命令,“明天你留在特訓營訓練他們,我和秦灃他們去潘寧鎮。”
肖瓊喉嚨一梗,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
上級的命令她只能服從,“是。”
宮邪再沒有說什麼,拿起桌上的電腦和資料,踏出了會議室。
漸漸的,她聽不到他的腳步聲,耳邊只剩冷風灌進來的聲音,這聲音讓她想起了那個暗無天日的冬季……
她慢慢蹲下來,用手捂住耳朵,不想聽到這種恐怖的聲音。
手指不小心撫摸到左耳上的缺口,她閉上了眼睛,一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
宮邪回到住處,宮小白已經睡著了。
一邊臉壓在枕頭上,淩亂的發絲鋪了滿枕,一條胳膊放在被子外,手還握成了拳頭,不知道要打誰。
他坐在床邊,小心地將她臉上的亂發撥開,摸了摸她的臉。
滑膩溫熱的觸感,讓他的心一陣柔軟。
感覺到有人碰她的臉,宮小白伸手去拂開,他及時拿開手,讓她的手落空。
沒有繼續逗她,宮邪簡單沖了個澡躺在床上,一邊在腦中計劃明天的事,一邊梳理案件的細節。
他昨晚一夜沒睡,接著駕駛了十幾個小時的直升機,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都是疲憊的,不知不覺就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宮小白五點半準時醒過來。
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瞥見枕頭上的字條,她的心猛地一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宮邪去執行任務了。
上次也是這樣,她早上醒來就看到他留下的字條,也不說什麼時候回來,她一等就是半個多月。
宮小白氣鼓鼓地拿起字條。
騙子!說好了下次執行任務帶她一起去,他說話不算話!
——出去辦點事,兩天就回來。
兩天?
仔細看了看,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宮小白舒一口氣,撣了撣紙條,“好吧,看在你這麼快就回來的份兒上,我就不生你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