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萌啊!
宮小白彎唇一笑,手繞到前面捧住他的臉揉捏,“你被我傳染了吧?說話都變萌了。不,現在你比我萌!”
宮邪臉色陰沉,“宮小白,手拿下來!”
宮小白趁著他雙手不得閑,使勁兒在他臉上搓了兩把,“就不!”
——
秦灃他們在第二天到達了特訓營。
一架軍綠色的直升機停在空曠的場地,邢天冥神情嚴肅的拎著包下來,隨後走下來的是秦灃和肖瓊。
肖瓊臉色蒼白,嘴唇與臉色一般蒼白得沒有血色,走路的步伐不似往日穩健,有幾分孱弱無力。
她微擰著眉心,走兩步路便難受地捂住胸口,咳嗽了幾聲,喉嚨裡湧出一股腥甜。她不願在人前露出軟弱的一面,那股腥甜和著唾液被她吞了下去。
邢天冥冷漠地看著她,“我先去爺那裡。”
秦灃見狀扶住了肖瓊的胳膊,他非常紳士地用手臂託著她的胳膊肘,兩人的身體卻保持著一段距離。
“我送你回住處,老邢一個人去找爺就行了。”秦灃朝邢天冥點點頭,讓他去宮爺那裡彙報工作,自己扶著肖瓊回住所。
肖瓊抿抿幹裂的唇,沒有拒絕。
走在林蔭道上,秦灃說,“你的傷需要換藥,別忘了找軍醫過來看看,當心傷勢加重。你目前的身體狀況不適合訓練,回頭調換一下。”
肖瓊自始至終抿住唇瓣,眼神灰敗,看得出她心情很不好。
秦灃無聲嘆息,沒有再說話。
他把她肖瓊送到了住處,扶她到臥室的床上靠著。站在床邊,他凝視她慘白的面容,“杯子在哪裡,我去給你倒杯水。”
肖瓊盯著被子上的菱形花紋,露在外面的兩隻手攥著被子面,攥出幾道猙獰的皺痕,好似沒聽見他的話。
秦灃揉了揉眉心,轉身出去找杯子。
肖瓊的住處他沒來過幾次,不熟悉,找了半天,最後在廚房的一個小櫃子裡找到幹淨的水杯。
沒有現成的開水,他找出燒水壺接了一壺水,插上電。
小水壺燒水快,也就十分鐘的時間。他站在邊上點了支煙等待水燒開,不想去看肖瓊那張臉,更不想回想前幾天發生的事。
在他看來,肖瓊現在已經瘋了。
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宮爺他多看了她一眼嗎?還不是一完成任務就迫不及待回來了。所以呢,她做的一切有意義嗎?
叮!
水壺發出一聲輕響,提示水已經燒開了。
秦灃將煙頭摁進洗碗池,提起水壺倒了半杯水,燙洗了杯子,再倒進去一整杯,端到肖瓊的臥室。
她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一動未動,仿若一尊石灰雕塑。
秦灃把水杯放在床頭桌,受不了她這幅死氣沉沉的樣子,冷聲問,“肖瓊,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