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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宮小白在夜訓過後,照例去了訓練場南面。
閆左來得比較早,站在空地上抽煙,看到向他走來的纖瘦身影,他臉上凝重的表情才算鬆弛了一些。
“閆教官!”宮小白立正站在他跟前,敬了個禮。
閆左掐滅了煙頭,唇畔掛了絲淺笑,“還以為爺回來了你就不來訓練了。”
一向嚴肅的閆教官居然會打趣人了,宮小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耳朵,她自己都沒察覺,兩只耳朵都紅了。
“他、他回來了也不妨礙我訓練啊。”她理不直氣不壯地回嘴。
其實她還沒跟宮邪報備過跟閆教官學習的事情。
先不管了,等他發現了再說吧。
閆左沒有看錯宮小白,訓練她不到半個月,單單搏擊這一項就比其他特戰隊員強太多,體能方面更是突飛猛進。
閆左再一次感嘆宮邪竟然放任這麼好的苗子不管,簡直要讓人扼腕嘆息了。
“今晚先不用沙袋了,讓我看看你解下沙袋後的實力。”他退後一步走,“這次我不會留餘地,你自己注意。”
“明白。”宮小白解下手臂上的沙袋。
沒有沙袋的重量,一抬手、一展臂,都變得無比輕盈,感受不到半點阻力,她自己的體會最深切。
瞥見她露出驚奇的表情,閆左問,“什麼感覺?”
宮小白愣愣地,試著打出一拳,“感覺手臂不是自己的了,好快好輕。”
閆左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話音落地,閆左沒給宮小白準備的時間,直接一拳擊打過去,測試她的反應能力。宮小白的表現沒有讓他失望,她飛快地側身,抬臂攻擊他的手肘。
不用再受沙袋的束縛,她的速度奇快,力道狠辣。閆左到底是教官,對她的拳法熟悉,先一步察覺到她的意圖,收回手臂的同時轉移到她身後。
宮小白驚駭。
宮邪第一天教他拳法時就告訴她不能將後背留給對手。
讓對手站在你的背後等於把半條命交付了出去。
宮小白微微彎下身子,伸出腿橫掃他的腿,與此同時,手握成拳頭,靈活地從頭頂繞到身後,直擊閆左的腹部。
這一招,可以說很敏捷了。
是她情急之下逼出來的招數,閆左眼中閃過的贊賞,“別忘了我的話,注意力度!一擊斃命的事不要留到第二擊!”
他一邊打一邊對宮小白進行指導。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霸氣凜然的男人大步流星走進訓練場,淩人氣勢制霸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