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琪沒有附和她,她現在正在愁表白的事……
恰是這時候,一身便服的宮邪從訓練場外進來,先是看了眼站在樹蔭下的宮小白,然後看向閆左,朝他打了個手勢。
閆左會意,吹響口哨,“全體都有——立正!稍息!原地待命!”
安排好特戰隊員,閆左朝宮邪走去,在他面前停下,兩人低聲交談什麼。
宮小白心裡浮出不好的預感,然而訓練場人太多,她不好直接跑過去問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跟閆左談完事情後離開訓練場。
閆左也沒表示什麼,站在隊伍前繼續訓練。
宮小白熬到了晚上回到住處,奈何宮邪還沒回來。
她站在窗前,望著窗臺上的一盆綠植。這是她從別的地方挖回來的植物,栽在一個小盆子裡,每天澆水施肥。
雖然不知道這株綠植的名字,它還是長大了,生機勃勃,片片葉子都有巴掌那麼大。宮邪曾嫌棄它擋住了太陽。
這裡的房間不比天龍居,有整塊的落地玻璃窗,這裡只有一小塊窗戶,能讓陽光照射進來。
想了片刻,宮小白搬起盆栽,挨著牆壁放。
這樣就不會擋住陽光了。
只是它以後能接觸陽光的時間減少了。
做好這一切,宮小白直起腰,有男人突然從背後摟住她,下巴放在她肩上磨了磨,“在做什麼?”
宮小白眼睛一亮,乍然轉過身,太激動了差點踢翻腳邊的盆栽,“你回來了!”
他這兩天太忙了,白天在訓練場都見不到他的身影。
“嗯。”宮邪往前進了一步,她的背抵在窗臺上,他摸了摸她的鬢發,“吃過飯了沒?”
他忙著開會和安排接下來一段時間訓練的事,沒顧上她。今天匆忙去訓練場見閆左,也是給他吩咐一些事。
“我吃過了,在食堂裡吃的。”他不在,她一個人沒心情做飯。
“是不是有什麼事?我今天看見你去找閆教官了。”宮小白問。
宮邪看著她,嘴唇落在她發頂,“我……”明明想好了的話,也提前通知過她,他的嗓音還是有些艱澀,“我明天就要走了。”
就要走了嗎?
宮小白從他懷裡退開,仰起臉看他,驚得睜大了雙眼,手拽住衣角,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
他上次說過幾天會出任務,她以為還有好幾天,沒想到這麼快,近乎一眨眼的工夫。
愣了許久,她說,“我知道了。”
宮邪俯身吻住她的唇,用盡了耐心,輾轉纏綿。宮小白抱住他的腰,盡情地回吻,好像一直吻下去,他就不會離開。
以前兩人也分別過,因為他去國外出差。可執行任務和出差不一樣,雖然同樣是等他歸來,但她清楚,出任務的危險性要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