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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床很柔軟,懷裡的女孩粉唇黑發,曼妙的身材隱藏在寬松的睡裙下,若隱若現。宮邪吻著她,唇瓣摩挲出曖昧的聲響,令人意亂情迷。
手順著裙擺探進去,他氣息不穩地抬起頭,“整天活蹦亂跳,還跑去了訓練場,我看你恢複得挺好。”
他的聲音是從沒有過的暗啞魅惑,好似深山中的妖孽,拖拽著路過的姑娘,使她沉迷,義無反顧地跳進他設下的陷阱。
他是故意的。
一反常態地做出迷惑人的樣子。
宮小白怔怔看著他,幽深如墨的眸子裡有點點蠱惑人心的光亮,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是想……
“胡說八道,我沒好,你看到了吧,我的腿還傷著呢,後背的過敏也還沒好。”宮小白眨眨迷濛的眼睛。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宮邪剋制了半晌,抱著她倒在床上。
兩人的位置顛倒,變成宮小白趴在他身上。
他胸膛的溫柔一直未曾冷卻,熾熱如火,空氣中好像都能聞到噼啪的火星子味兒,在寂靜的夜裡燃燒。
“算了,你還是離我遠點。”宮邪的嗓音沙啞,放開宮小白,讓她躺在一側。
宮小白:“……”
她委屈兮兮地望著他,大大的眼睛好像會說話,控訴他的不理不睬。
宮邪側眸看一眼,哭笑不得地撫摸她的面頰,體內的情潮還未平複,聲音聽起來依然別扭,“你委屈個什麼勁兒,該委屈的人是我吧。”
宮小白憋不住撲哧笑了,對上他無辜的眼神,她突然捧著肚子大笑起來。
好難得,宮邪居然露出無辜又委屈的表情,他那樣高冷的人,做這種表情真是反差萌啊。
她拉過他手臂枕在腦袋下,拍拍他的臉,一副霸道總裁的語氣,“別沮喪,等我身體徹底恢複了,會補償你的……”
話說到後面,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宮邪心頭一軟,深吸口氣,確定自己不會獸性大發,才把她抱進懷裡,嘴唇落在她裸露的肩頭。
宮小白:“你都沒點回應啊?通常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說‘我很感動,寶貝兒,我愛你’之類的話嗎?你不按常理出牌。”
宮邪從善如流,“我很感動,寶貝兒。”
敷衍!
宮小白揚起漂亮的眉毛,加重語氣,“後面三個字呢?”
宮邪說,“我愛你。”
沒跟她說過這三個字,在此之前,情濃之時僅僅說了“我喜歡你”。如果不是真心愛了,他不會不顧一切、不合規矩把她變成自己的。
愛她,是他心底給出的最正確的答案。
房間裡留著一盞床頭燈,光線不是很明亮,雪白的牆壁上映著模糊的影子。宮小白訥訥無言,以為自己幻聽了。
“你……剛剛說話了嗎?”宮小白翻身看著他的臉,急於求證,顯得那樣急不可耐。
宮邪溫柔地捏了捏她的耳垂,輕輕一笑,仿若黑夜中的曇花一現,“說了。說了我愛你,你沒有聽錯。”
宮小白眨眨眼,慌亂之間居然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期盼已久的事突然在你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實現,這讓她手足無措。
“嗚嗚……”她抱住他脖子,一刻不想讓他久等,立刻給出回應,“我也愛你,愛死你了!”
“我知道。”宮邪擁緊她,嵌入骨髓一般。他當然知道,她不善於隱藏感情,對他的愛比火還要熱烈,就算他是愚笨的人也該感覺到,更何況,他向來睿智。
兩人溫情脈脈的躺在一起,似一對交頸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