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邪坐在地上沒動,手指隨意撥著火堆裡的柴火,時不時添上一根柴,確保它不會滅掉,“你睡吧,我還不困。”
單人床的床墊,兩個人擠在一起並不寬,擱在平時,跟她擠一擠也沒什麼,可她現在沒穿上衣,光溜溜的宛若初生嬰兒。
“不困那就躺下來嘛,坐著多累啊,而且你不在旁邊我也睡不著。”宮小白委屈道,“昨晚我就一晚上沒睡好,不停的驚醒。”
這話沒有誇張,跟他在一起睡習慣了,突然換了這種陌生的地方,還總是能聽到各種動物的叫聲,哪怕睡著了精神也時刻繃緊。
宮邪看著她,手裡的樹枝杵到火堆裡燒著了他都沒反應過來。
過了良久,他堅持自己的決定,“我就坐在旁邊守著你,睡吧。”
他拒絕的態度過於強硬,宮小白就有點傷心了,“我又不佔地方,你看,空出來的地方完全夠你平躺下來。”
宮邪摸了摸眉毛,對她粘人的功夫毫無招架之力,起身找了幾塊大石頭將火堆圍了起來,又添了許多柴火,然後在她身邊躺下。
隔著毯子將她摟在懷裡,宮邪語氣無奈,“現在能睡了嗎?磨人精。”
“你才是磨人精!”她回嘴。
這麼有精力,果然還是不夠困。
宮小白瞥見他身上單單穿著短袖,主動把毯子分給他一點。
“宮小白。”宮邪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行為,“我不冷,你自己留著蓋就好。”
小丫頭未覺她剛才抖開毯子時露出了雪痕……
那一抹顏色始終在他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火堆竄上來的火苗越來越旺,像是烤在他背上。
宮小白摸摸他裸露出來的胳膊,體溫比她的手還暖和,暗嘆果然男人的體質好,她裹在毯子裡手還是冰涼的。
“你怎麼不怕冷啊,我蓋著毯子還覺得冷呢。”宮小白不得其解。
宮邪眉頭微蹙,“你還冷?”
“嗯,好冷。”
宮邪稍微想想也就明白了,她靠裡面睡,距離石壁很近,山洞常年不見陽光,又有水源,四周的石壁都陰冷潮濕,到了晚間更是寒氣逼人。
“我們換一下,你睡外面我睡到裡邊。”說著,宮邪就將她抱起來,從自己身上越過去,宮小白突然抱住他脖子,趴在他身上,“這樣剛剛好。”
“宮小白……”
宮小白抬起頭,不小心親到他的下頜,卻沒有及時避開,她的唇停留在那裡片刻,緩緩上移,親在他唇角,再往邊上移一點點,完完全全吻住他的唇。
宮邪張開唇,咬住她下唇,舌尖抵開她的牙關闖了進去,舔舐她的上顎,清晰感覺到懷裡的身子顫了一下,他頓了頓,瘋狂地勾住她的小舌糾纏。
理智都被燒毀在這個吻裡,宮邪忘了自己身處何地。
溫香軟玉在懷,她不抗拒、不掙紮、不反對,這般乖巧、順從、任他予取予求,他突然不想忍了。
宮邪的手順著她的背往上,扣在腦後,唇瓣錯開一點,問,“不後悔嗎?”
混沌的腦子難得清醒了片刻,宮小白咬著下唇,在他耳畔低語,“你不後悔我就不後悔。”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不忘挑釁,可以改名叫“宮大膽”了。
宮邪扣緊她的腰肢,一個翻身,將兩人的位置倒轉,“宮小白,別哭,你哭我也不會停下來。”
宮小白仰頭堵上了他的唇,誰要哭啊,我才不……
褲子被扔出了毯子外,他溫柔地吻著她,慢慢引誘她為他綻放,直到她渾身癱軟,彷彿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