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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昨晚忘了拉窗簾,大片的陽光從窗外透進來,曬得宮小白屁股疼。
待意識漸漸清醒,就會發現屁股疼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種疼,因為渾身上下,從腦袋到腳底板,每一處都泛著酸酸的疼。
像是在老陳醋裡泡了整整一宿。
宮小白連伸懶腰的動作都不敢做,生怕拉扯到自己僵硬如鋼筋的韌帶。
等等!
我怎麼會有太陽曬屁股的感覺?!
現在幾點了?
宮小白睜開了眼睛,首先看向窗外的天空,一碧如洗,豔陽高照,還有幾朵造型可愛的雲彩飄來飄去。
她抱著微小的僥幸轉移視線,去看牆壁上的掛鐘。
時針指向……七。
七點十五分。
滴答滴答,秒鐘還在向前走,不會因為她的呆滯而停下走動。
宮小白突然想起昨晚宮邪的話,早上要五點半起床訓練。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
這三個問句像彩色的彈幕一樣在腦海中輪流刷,很快塞滿了她的腦容量。
一套嶄新的作訓服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她的床頭,包括新的內衣褲。最上面放著一張不知從哪兒撕下來的不規則紙,字跡龍飛鳳舞。
“吃完早餐再來訓練場。”
宮小白捏著一張破破爛爛的紙條差點跳起來。
他怎麼不叫醒她啊啊啊啊!
宮小白暴躁地抓了抓頭發,一邊穿衣服一邊罵人,罵的當然是宮邪。
她暗暗下定決心,從今天晚上開始,她不要在他這裡睡覺了,她要回集體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