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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公司的事,你不用過問。”霍錆撣了撣煙頭上積攢的一截煙灰,緩緩吐出一口氣,朦朧青煙中,他的表情高深莫測,“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家裡司機送我回來的。”上官婧站起來,走過去撿起墨鏡和帽子。
早上精心修飾過的妝容早在一連串的打擊下,破碎不堪。
她轉身看他,做最後的勸說,“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要跟宮家爭鬥。目前宮家的掌權人是宮爺,他是軍人,為人清正有原則,霍家若不主動招惹,兩家縱使水火不容,也不會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不是嗎?”
“霍,維持平衡的狀態不好嗎?”她只是突然想到宮小白,那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能為了宮爺私下找她,天真的要求她不要嫁給霍錆。
“你可以走了。”霍錆沒了耐心,眼中的厭煩忘了掩飾。
上官婧閉上眼睛,再睜開,掩住濃濃的苦澀,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從沒來過,剛才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噩夢。
霍錆將指間的煙在煙灰缸裡撳滅,拿起手邊的遙控器,對著面前的牆壁摁下,一塊深褐色花紋的紙質裝飾物向上捲起,露出一張巨大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孩笑靨如花,穿著白色的小裙子,墨發飛揚,彎彎的桃花眼帶著點點羞澀,臉蛋微紅,如一株粉白薔薇。
霍錆食指屈起,抵在下巴處來回摩挲,眼神逐漸加深。
因為上次酒店一事,他跟宮邪之間的較量,已經不僅僅是兩個家族的爭鬥,更不是事業上的爭鬥。
現在,他只想讓宮邪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看著眼前這張宮小白的照片,霍錆嘴角噙著笑,抬起遙控器摁了一下,深褐色的畫卷重新放下來,覆蓋住照片。
他覺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興奮。
是因為能得到宮邪的女人,還是因為別的,他都不想深究。
——
五月十一號,晚上十點。
宮邪帶宮小白出學校吃了頓晚飯。車子停在校外,兩人在漫天星光下,漫步在校園裡的小道。
夜色醉人,好似浮了一層由深藍、靛藍、黛藍組成的流沙,層層漸變的顏色,美得移不開眼。
宮小白穿了一條雪白的無袖及膝裙,更顯得肌膚嫩白,像塗了一層牛乳。宮邪單穿著白襯衫站在她身邊,配黑西褲,身姿頎長挺拔。
兩人就沐浴在這樣的夜色下,仿若兩個高中生,躲避著眾人的視線,偷偷在僻靜的小道上約會。
在一棵膨大的冬青樹下駐足,宮小白轉過身與他面對面,手抓著他腰側的襯衫,腳尖一下一下踮著,白皙的臉上鍍了層月光。
“還有半個多月就高考了。”她笑著說,“接下來你可以不用來看我了,我要好好學習。”
上次二模成績,她考了全年級第二,比季學神少了29分,剩下的時間不多,她要抓緊時間學習。
她扯了扯身上的小裙子,總覺得穿裙子不好意思再毛毛躁躁,假裝自己是個小淑女,“我聽秦灃說,你最近還挺忙的。”
“確定?半個多月不見我。”宮邪攏了攏她耳邊的發絲,手指停留在她臉上,柔軟的指腹輕撫她的臉頰。
宮小白臉紅,握住他一隻手,“那你在高考之前再來看我一次吧。”算了算時間,“不對,我們高考之前放假三天,學校作為考試地點,要清理考場,我到時候肯定回家。”
宮邪抵著她額頭,兩人的眼睫毛幾乎要觸碰在一起。他語調低而溫柔,“那你要加油。”
“放心吧,我鐵定能考第一名。”她驕傲地仰起頭,忘了兩人眼下額頭抵著額頭,她微微一仰頭,她的唇便親在他的薄唇上。
宮邪眼角氤氳出揶揄的笑。
宮小白稍稍往後退一點,嘟了嘟嘴,“我沒想親你,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