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宮邪挽唇,單手勾著她的腰,將她往房間裡帶,他力氣大,臂彎穩,幾乎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幾個大步,將她拎到了沙發邊上。
一個天旋地轉,兩人倒在了蓬軟的沙發上。
宮小白大叫了一聲,“我的蛋糕啊!”
宮邪接過她手裡的蛋糕,隨手放在茶幾上,手收回來撐在她頭側,“沙發咚?”
你知道就好了,幹嘛要親自嘗試一遍,別告訴我你還想嘗試一下床咚。我是不會同意的,我吃多了,現在有點想吐,不能再轉圈圈了。
宮小白的腦袋裡飛快地劃過幾行字幕。
宮邪輕笑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接下來想嘗試床咚?”
宮小白:“……”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居然連她想什麼都知道,跟鳳皇是一夥的吧!
宮邪撐了一下手臂,借力坐起來,整理了下被壓得滿是褶皺的襯衫,瞟了她一眼,“起來吧。”
宮小白朝他伸出一隻手,示意他扯她起來。
宮邪將她拉起來。
“我們吃蛋糕吧,就當慶祝約會了!”她笑。
宮邪瞥了一眼茶幾上那個還沒他巴掌大的小蛋糕,抿了抿唇,說,“好。”
兩人坐在落地窗前,沒正經坐在椅子上,而是席地而坐。宮邪坐在小白身後,兩條修長的腿分開,讓她坐在中間。
這裡的位置高,看到的夜景比樓下餐廳美得多,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迷離醉人。
宮小白低著頭,側顏單純得像個孩子,纖細小巧的手指解開裝小蛋糕的盒子,將裡面一塊正方形的蛋糕拿了出來,除了上面有顆草莓歪了,其他一切都好。
呼,經過一番折騰,蛋糕還能保持原貌太不容易了。
宮小白舉到他面前,“先給你咬一口。”
宮邪看著這個不用嘗都知道甜膩膩的東西,眉心微蹙,就著她的手咬下一口。
不似上次那麼甜,不過對他來說還是太甜。
“好吃嗎?”宮小白在他咬過的地方咬下一口,兩邊臉頰登時蹭了雪白的奶油,像只偷吃東西的小貓。
宮邪輕嗯一聲,沒發表意見。
曉得他不喜歡吃甜食,宮小白拈起另外一枚草莓喂給他後,她吃完了剩下的蛋糕,兩隻手都塗上了奶油,她專心舔著。
宮邪擁著她,下巴擱在她頸窩,聞著她發絲間的清香,一顆心都靜了下來。
她雖愛玩愛鬧,可帶給他除了歡樂就是平靜,這感覺,就好像,無處安放的靈魂找到了皈依。
餘光瞄到她臉上的奶油,宮邪一偏頭,親了上去,將他最不喜歡的甜食卷進嘴裡。他扳正她的臉,封上了她的唇,嘴巴裡的味道由最初的酒香變成了奶香。
輾轉親吻,不知何時,兩人都躺在了地毯上。
宮小白抱著他的脖頸,烏亮的眼眸眯著,她感覺彷彿有一根小小的蠟燭在眼尾灼烤,她眼睛發燙,禁不住流淚。
不是想哭啊,不是,就單純的,被他的親密舉動弄成了個嬌氣包。
宮邪的手從她衣擺下拿了出來,微微側目,便看見她泛著淚花的一雙眼,他怔了怔,薄唇貼在她眼角,吻去了淚水,“怎麼了?小東西。”
宮小白不曉得該怎麼說,哼哼唧唧地道,“我太愛你了,覺得怎麼愛你都不夠。”
宮邪:我才是怎麼愛你都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