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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邪猝不及防,倒抽了一口涼氣。
接個吻,對他來說沒什麼。
可懷裡的丫頭明顯不是單純的接個吻,手從他脖子往上滑,插進他帶著氤氳濕氣的頭發裡,觸碰到了最底下敏感的頭皮。
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從頭頂往下灌,蔓延至全身。一滴滴汗比之前的水珠還猖狂,順著鬢發往下淌。
耳邊是呼呼的空調風聲,明明是涼風,他卻覺得從裡面吹出來的是熱風。
“小……小白。”他從唇齒間碾出這兩個字,已是萬分艱難。
宮小白“唔”了聲,舌尖從他啟開的唇縫裡鑽進去。
她猶如褪了皮的魚精,幻化成人形,身體的柔軟和粘膩卻沒褪去,要不然他怎麼摸到哪裡都是光滑細膩的東西。
手不知道碰到了哪裡,大概是她的背,有一塊布料硌手。
“這東西……怎麼解?”粗啞的嗓子如同沙礫在光滑的地板上打磨,帶著幾分不可察覺的難耐。
哎?
什麼東西?
宮小白終於找回一點神智,感覺到他的手放在她背上。
哦,他說的應該是……
半晌得不到她的回答,宮邪探臂開啟了床頭櫃的一盞小燈,微弱的暖黃的燈光從燈罩裡灑出來,照亮了床頭一塊不大不小的位置。
宮邪睜開了黑黢黢的眼睛,看到小女孩躺在身下,臉上是他之前在黑夜中無法窺視的紅暈,紅唇微張,每一處都透著誘人。
半個雪白的美背對著他,讓他看到了那個阻礙著他的東西。
一小塊淺紫色的布料,沒有拉鏈,沒有釦子,沒有系帶……怎麼解開?
宮小白呼呼喘了幾口氣,想把手繞到背後,又不好意思,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搭、搭扣……”
寂靜的空間裡,兩個字輕而易舉落入宮邪耳朵裡。
他觀察了下,裡面有小鈎子……
指尖輕輕一挑,解開了。
啪——
床頭燈再次關上。
室內唯一的光線隨著一聲輕響消失無蹤,重新陷入一片茫茫墨色。
男人的呼吸聲有點大,彷彿夜幕下匍匐的野獸,逮住了一隻可口的獵物,不捨得吃,卻只是在股掌間把玩。
——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