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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皇不想說話。
恍如隔世的感覺突如其來,現下的宮小白,早已不是過去的她。
過去,他於她,亦師亦友,她請教他的多半是世所罕見的絕學。可眼下,她所有的思想都被一個男人佔據。
宮小白的心思,鳳皇能輕易探知,他的心思,她卻無從知曉。
“鳳皇?”
她明明已經“看”到他浮現在意識中,他卻不說話,眼神還那麼奇怪,好似她做了超乎想象的事。
鳳皇拂了拂廣袖,壓抑著那些突然湧上來的情緒,“你說昨晚嗎?你沒做錯事。”
那個男人擺出那副作態,大概是因為做了一件自己從未預料到的事,而這姑娘恰巧忘記了,覺得一腔愛意付諸東流了。
這姑娘,把一個鐵血軍漢逼成這樣,也是厲害了。
宮小白反問,“怎麼可能沒做錯事?!”
你是不是漏掉什麼了!
鳳皇探聽到她的心思,“不相信我?”
“沒有。”宮小白用意識說。她對鳳皇還是有很高的信任度的,不管他說什麼,她都會不經大腦的相信。這是一種本能。
後面這些沒說出的話,鳳皇都探知到了,唇角勾了一下,對她給予的信任很滿意。
宮小白:“你能別對我笑嗎?”
他的笑,跟宮邪和季燚的都不一樣,是一種毫無人間氣,卻又擁有讓人沉迷的魔力。仙男就是仙男,笑起來都要人命!
鳳皇曉得她心急,也不跟她兜圈子了,將昨晚她醉酒後的事詳細說給她聽。
聽到最後,宮小白瞪大了眼睛,腦袋猛地一偏。
忘了還在車上,她的額頭登時磕在了窗玻璃上。防彈玻璃,硬度可想而知,腦袋撞上去都不帶緩沖的。
“啊!”她捂著額頭,一臉痛苦狀,嘴角卻揚起,越揚越高,幾乎要禁不住哈哈大笑。
宮邪早被這動靜鬧得沒心思看檔案。
他手摸在她額頭被撞到的地方,語氣裡淡淡的關心像孕婦的肚子,想藏都藏不住,“傻了吧,拿頭撞玻璃。”
宮邪啊,你怎麼找了個傻女朋友。他在心裡這樣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