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三點四十,沒到下班時間誒。
宮邪轉過臉看她。
期待的,渴望的,欣喜的,激動的……各種情緒裝進她兩隻眼睛裡,很是動人。
即使嗓子不舒服,心情不好,宮邪還是耐心地說,“不去公司了,陪你回家。”
宮小白立刻彎了唇角,她喜歡從他嘴裡聽到“陪你”兩個字。
她興奮地用兩隻手抓住他一隻寬厚的手掌,捧起來,在他溫熱的手背親了一下,“好啊。”
見他不反感,宮小白低頭,一根根親吻過他的手指,思念的心情再明顯不過。
住校的一個月裡,宮邪會過來見她兩三次。
不夠。
對她來說,遠遠不夠,她每分每秒都想見他。
宮邪懂了她的心情。
將她抱進懷裡,不顧前面還有秦灃在,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低頭去尋找她的嘴唇。
找到了,他毫不猶豫地親上去,侵略意味十足。
這個吻,粗暴、急切、一點不溫柔,類似於發洩。
他今天心情很差。
爺爺年紀大了,對偌大的家族企業有心無力。爸爸無心管理,在他離開的五年,對海外那一塊疏於管理。
兔子長了野心,變成吃人不吐骨頭的血狼。拿著宮尚集團的資金,做著敷衍的事,他看不過去,想殺狼,可狼群太多,殺不完,現在他們被激怒了,團結起來對抗他。
最近幾天,他一直在處理這件事。
很累,很疲憊。
面向落地窗外的海闊天空,他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嗓子被煙燻得沙啞,心情煩躁到了極點,
他想去訓練場,找幾個人打一架,想舉起狙擊槍,對準靶子射擊,想帶領一幫兔崽子翻山越嶺執行任務,就是不想再管那些破事。
以上這些,在見到小女孩後,全部煙消雲散。
“唔……”她的舌尖突然被他咬了一下,疼得蹙眉。
宮邪驚醒了,想推開她,卻被她纏在脖子上的小手阻止了。她怯生生,顫巍巍地用小舌取悅他、靠近他。
毫無技巧的,生澀難忍的吻,讓他著迷。
或許她猜到了什麼,在用自己的方式讓他開心。
宮邪突然伸手壓在她腦後,將她壓向自己,唇齒的糾纏讓他不滿足了,手往下滑,捏著她細滑的後頸,精巧的一根鎖骨,還想往下……
車子“刺啦——”一聲,停在斑馬線外約莫一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