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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無人的更衣室外,宮小白氣喘籲籲,一路被他連拉帶拽,她險些跟不上。
“你打完球了?正事也辦完了嗎?”她喘口氣,“現在要換衣服回家?”
男人沒回答,宮小白也沒注意到他的異樣,自顧自說,“可我還沒學會打球啊,能不能多待一會兒?”
她剛學會以正確的姿勢握球杆,連一個球都沒打出去,居然就要回去了。這一趟算是白來了,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到這裡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你……”
雙腳忽地離開了地面,宮小白驚恐地睜大眼睛,極度沒有安全感地攀住宮邪的胳膊。
宮邪掐在她的腋下,像抱孩子那樣將她提起來,放在了兩級臺階之上,而他仍站在最末一級臺階下。
這樣的高度,兩人將將能平視。
她終於看清了他冷冰冰的表情,以及他眼中壓抑的憤怒,好似點了兩把火,能將人燃燒殆盡。
宮小白吞了吞口水,直覺自己又有哪裡惹到他了。
她伸出食指戳戳他硬邦邦的胸膛,軟著聲音,“你怎麼了呀?”
宮邪俊美的面龐逼近她,如一座大山轟然崩塌,壓迫力逼人。兩人鼻尖捱到了一起,宮小白瞪大的眸子能看到他臉上晶瑩的汗珠和細微的毫毛。
“怎、怎麼了?”她覺出不對勁,囁嚅道。
“喜歡打球?”
“還行吧。”
“喜歡莫邵庭教?”
“恩……誰?”她被他嚇得下意識應聲,應下後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名字似乎沒聽過。
宮邪冷冷解釋,“剛才教你打球的男人。”
宮小白頭往後仰了一點,離他太近了,灼灼的呼吸要把她的面板燙傷了,“不、不喜歡,是他要教……”
餘下的話已不必說出口。
就算想說也無法說。
因為,有人堵了她的嘴巴。以唇堵唇。
宮小白雙眸瞪得更大,寫滿錯愕,怔怔地不知該怎麼應對,近在咫尺的是她日夜掛在心上的人。
他他他他親她了?!
唔,好像不是親親。
跟她以往親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男人柔軟的唇粗魯地摩挲著她的唇瓣,他親得兇,吮得她嘴唇發疼,像是透過這種方式傳達自己的不滿和憤怒。兩片堪憐的花瓣被他研磨得不成樣子。
宮邪雙眸漸漸清明,怒氣消散了一些。
仍有些意猶未盡,不願在此刻放開她。
他品嘗到了她唇瓣的味道,有橘子的清甜香氣,他知道,她口中應該也是這個味道,或許更濃。
舌尖毫不猶豫撬開她的唇縫,向裡面探尋。宮小白對他毫無保留,從不防備,他不費力便品嘗到了預想中的味道。
酸酸甜甜,青澀有餘。
狂風驟雨般的吻席捲而來,朝不受控制的方向墜落,他拼命糾纏著她的小舌,刮擦著她的上顎,越來越重的呼吸撲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