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邪身體就勢翻轉,收回長腿的同時一拳打出去!
兩個大男人就這麼在洗手間外扭打成一團。
宮邪到底在軍營中長大,三招之後就佔了上風,一腳踢向霍錆腹部最柔軟的部分。
皮鞋的前端堅硬,他又用了十足十的力氣,當即踹翻了霍錆。
霍錆捂住腹部連著後退數步才扶著盥洗臺站穩,疼得齜牙咧嘴,他一拍臺沿,打算與他再戰。
隨後跟過來的秦灃嚇了一跳。
沖過去擋在兩人中間。
待看清有些狼狽的宮小白,頓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霍爺!”秦灃喝道,“想讓大家都來圍觀您是怎樣欺負小姑娘,然後被宮爺教訓麼?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打電話把剛剛離開的人都叫回來。”
霍錆嚥下一口帶血的唾沫,狠狠瞪向宮邪。
住了手。
今天這事兒,說起來他不佔理,被人知曉了他的面子沒處擱……
宮邪明顯氣焰未消。
把藏在身後的人拉到面前,仔細檢查。她腰間一條天青色的絲帶被解開了,扔在地上,手腕上一處紅印子,清晰地印著五指,肩膀上也是。
肌膚雪白剔透,鮮紅的印子像是搓破了皮般。
宮邪深不見底的墨眸染了絲戾氣。
小姑娘平時再怎麼鬧騰,他雖生氣,雖無可奈何,卻也只是呵斥她,從沒打過她。霍錆算什麼東西,把她弄成這樣。
她的大衣掉在地上弄髒了,他脫下身上的黑色大衣披在她肩頭,有心安慰小姑娘卻笨拙的不知說什麼好。
只因他從來沒安慰過女人。
軍營裡也不是沒有女人,可她們跟男人一樣,個個強悍得不行,沒有像她這樣柔軟脆弱的。
半晌,他說,“現在如願以償了,終於奪走了我的大衣。”從會所出來時她就覬覦上他的大衣了。
本是玩笑話,宮小白一點也笑不出來,抱著他的腰,埋首在他懷裡。
宮邪這回沒有推開她,環著她的肩,笑問,“中午想吃什麼?”
肚子咕嚕嚕地響起。
宮小白裝不下去了,悶聲說,“想吃牛排。”
秦灃按了按抽搐不止的眉心。
任何時候都沒忘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