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早安。”
“早安,”他低下頭,輕啄了她一下,“媽媽已經把早餐送過來了,要不要吃一點?”
她還未開口,肚子便勇爭第一地響起“咕嚕嚕”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他捂著嘴笑得歡暢,許清淺拿過枕頭,蓋上自己發燙的臉。
在床邊吃完飯,羽生便拿了去痛貼過來。
“菊地爺爺說讓我每天給你按摩,還有,貼這個。”他擺了擺手上的東西。
按摩啊。。。。。許清淺的臉無來由的紅了紅。
當羽生修長有力的手指按上她疼痛的部位時,她忍不住叫出聲來,隨後趕忙用手捂住嘴。
剛才自己的叫聲,好。。。。。羞恥啊!
“哈哈哈哈你叫吧叫吧,你再叫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
她突然不想理他怎麼辦。。。。。
偏偏這個人還趁她動彈不得,一個勁地呵她的腰窩。
啊,好想打他怎麼辦。。。。
氣氛在他小心地掀起她下擺的衣服時有了轉折。
如果說此前的按摩只是很正經的間接接觸,那現在,當他看到她瑩白的面板時,有一瞬間,他好像連呼吸都停滯了。
以前兩個人也會擁抱,極其偶爾時也會忘乎所以,可是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給予他最直接的沖擊力,這股沖擊力讓他此刻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手都不知該往哪裡擺。
所幸,他並沒有忘記自己要做什麼。
小心地去掉去痛貼的背紙,他比量了大概位置,貼上去。
指尖溫潤的觸感在腰間逐漸蔓延,許清淺的面板在一瞬間熟成蝦子色,她羞慚地轉過身背對他,卻隱隱地希望他停留的時間可以長一點。
是以,當這觸感離開時,她隱隱感到一陣失落,內心叫囂著想要觸碰他,理智上卻明白,他其實是在做一件很正經的事。
她這是怎麼了?
“嘛,我跟你說哦,我上學的時候涉獵了很多別的專業的東西呢,雖然我不是醫學生,但是我可是學過解剖的哦,這個位置呢,是位於第五腰椎棘突旁大概五厘米的位置,你看我厲害吧哈哈哈哈。”
他害羞了。
每次害羞,他總會開啟話癆模式,然後“哈哈哈哈”地傻笑一番。
許清淺捂著臉,和他一同傻笑起來。
她剛剛,到底在瞎想些什麼啊!
“吶,貼好啦,我,我先去沖個澡。”
。。。。。。
可以是可以,不過,原來運動員還有上午洗澡的習慣嗎?
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是閑暇而愜意的,他不需要刻意做什麼,只需要靜靜守著她就可以了。
她在看書,他在打遊戲,互不打攪,卻無比溫馨妥帖。
這是除她以外與任何人在一起都無法擁有的體驗,和她在一起,彷彿時間都慢了下來。
晚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