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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仙臺的日子是很平淡安然的,許清淺在經過幾天的調整之後便形成固定的生物鐘。除了休息日和夜訓,仙臺冰場每天11點營業,她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後悠閑地吃完早點,然後慢慢踱步到冰場。她喜歡這樣悠閑自在的時光與環境,在這裡,彷彿連時間都慢了下來。
羽生從來不會在開始營業的時候就來打卡報到,每次都是下午的時候頂著一頭或翹起或乖順的毛發過來打招呼。許清淺照例要對那些因為他的出現而騷動的客人們進行引導,避免客人們對他的訓練産生幹擾影響。每到這時,她的內心總會悄悄地對這位冰場的活字招牌産生不該有的同情,也或者說,為他感到些許的疲累。
即使再習慣生活在聚光燈下,也一定很想擁有自己的空間吧!只是,在他現役的時間裡,這種能夠允許他自由自在的空間一定少之又少,所以,她只能盡可能的發揮自己的能力,給予他哪怕多一點點的私有空間。
羽生又一次摔倒了。
他環顧冰場,好在今天客人很少,奈奈美老師也正在冰場的另一端指導著一位青年組的選手,大家都未注意到他這邊的情況。他小心翼翼的把袖子拉高,血肉模糊的一片。
好像有點嚴重,他想著,先去處理一下吧!
單手套好刀套,他捂著胳膊來到接待室的視窗。許清淺今天當班,看著走過來的羽生,對他點頭致意。
“那個,清淺,我姐姐在嗎?”羽生有些羞赧地問道。
盡管上次已在七夕祭上見過,但他私下其實並不是很快便與人熟絡的性格,許清淺話亦不多,因此,盡管許清淺已經來了有一段時間,除了平日禮貌的招呼,兩個人的對話其實少之又少。
“沙綾姐姐在後面採暖室,羽生君需要我去找她嗎?”
“不,”羽生聽了連忙擺手,“不用了,謝謝。”說著便捂著胳膊準備回去。
姐姐在別處忙著工作,就沒有必要叫她過來了。那些血跡看著嚇人,應該一會就會凝結吧,他只要不再摔倒磕到那裡就好了。
在他抬手的瞬間,許清淺看到他訓練服上滲出的血跡,她一下子明白了羽生君的來意。
“請等一下。”許清淺叫住他。
“嗯?”羽生疑惑地答應著。
“羽生君不介意的話,”許清淺指了指他的胳膊,“可以允許我幫你處理一下嗎?”
傷口處的組織液似乎又有一些滲出,羽生糾結了一下,不好意思地伸出胳膊,“那就麻煩了。”
盡管彼此不夠熟悉,但是傷口的狀況好像並不是他想的那麼樂觀。姐姐不在,靦腆的他不習慣於麻煩別人,可是傷情處理刻不容緩,也只能厚著臉皮答應了。
而且,從姐姐對她的評價來看,她似乎是個可以信賴的人呢!
“不麻煩,請到那邊凳子上坐一下,我去拿醫藥箱。”許清淺邊對他交代著,邊轉身去取了醫藥箱過來。
專用止血噴霧為傷口帶來清爽辛辣的輕微痛感,在羽生還未對這種感覺産生更強烈的反應時,許清淺迅速用消毒棉球拭去多餘的液體,將敷貼準確的貼上,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儼然是專業人員才有的手法。
“注意事宜羽生君應該清楚,我就不班門弄斧了。”許清淺把醫藥箱收攏,又小心地幫他把袖子拉下。
“清淺的手法很專業啊,真的非常感謝。”羽生摸著剛才還在滲血的位置,由衷地表示感謝。
“不客氣,”許清淺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拿起醫藥箱,“這都是我以前做慣了的事。”
做慣了的事?
羽生敏銳地捕捉到她略顯古怪的用詞。
不過,這是別人的私事,即使奇怪也沒有必要追問。
他又一次摸了摸熨帖的傷處,站起來,重新回冰面繼續訓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