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喊到天明。他也不會給你開門的”
佑雋嘴角閃過一抹嘲諷,雙手環胸,靠在旁邊的門板上,幸災樂禍。
“有本事你叫!”赫雲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開口,左司什麼脾氣他了解,除非是他自己想明白,否則就算是天塌了,那人還是會保持原來的動作一動不動。
“你跟左司多久了?”
“十多年”
“浪費了”佑雋緩緩搖頭,嘴角噙著一抹嘲諷。
“你這是什麼意思”赫雲眉心緊蹙,這話一聽就是貶義詞。
“字面上的意思”佑雋口中說著這話,隨手將赫雲推到一旁,犀利的眼睛盯著眼前緊閉的大門,薄唇緊抿。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繼續在裡面待著,你臉上所有的抓痕會完美的儲存下來,二,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
“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赫雲忽然閉嘴嘴巴,驚訝的望著從裡面開啟的房門,情不自禁的吞嚥一口口水。
“左少?”
“你敢碰她一下試試?!”威脅意義十足,左司那雙猶如老鷹般危險的黑瞳,閃過陰鷙。
“碰誰”佑雋好以整暇,戲謔盯著眼前破相的左司。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不勞你插手”
“得,是我自作多情,既然這裡已經不需要我,我先走了”
佑雋雙手一攤,聳聳肩膀後打算離開。
“我讓你走了嗎”陰森的語調出自左司之口。
“你要我怎樣?!”
“除了眉骨這條疤之外,剩下地方全部複原”一字一句代表他此時的心情,不容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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