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司眉梢微挑性感的薄唇緩緩吐出三個字“我願意”
“怪不得黃珊要離開你,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在第一次和你說分手時,徹底分開,以後就算見了面,也絕對不會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這句話是墨煜然對左司說的,原以為話說到這裡就算完了,哪裡會想到後面還有更多的苛責在面對左司。
“你這個男人狂妄又自大,自信心爆棚,說好聽點,那是交往,說難聽一點的是傲嬌,左司,你在面對女人的時候,你的智商就是一個擺設,不管女人和你說什麼,你都是當真,也分不清,女人跟你在說話時到底是撒嬌還是在說冷笑話”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左司聞言猶如鷹般危險的眼睛閃過一道淩厲的阿毛,他真的沒有想到墨煜然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談到這件事情,他真的做錯了嗎?可是,分手,這兩個字並不是他說的,而是黃珊那個女人說的。
“是她先說的分手,難道我還要死纏爛打的糾纏她不成”
“你們為什麼要分手不對”赫連萌說到這裡,腦子裡忽然閃過一道靈光,看左司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黃珊什麼時候答應和你交往了?為什麼這件事,她沒有和我提起過”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個男人都陷入沉思,顯然赫連萌的話成功的引起了這幾個男人的主意。
左司聽到這裡豁然開朗,對啊,萌萌說得對,黃珊自從回來以後,根本就沒有答應和他交往,每一次都是他強逼著女人不能走,更不能離開他的世界,原本黃珊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線裡是要幫助萌萌一些事情。
可是他就是不喜歡這個女人到處亂跑,只要出現在他的面前才行。
“你還沒有告訴我黃山為什麼要離開你?還有他為什麼要和你說出分手這兩個字?你們之前到底有什麼樣的事情?可是你告訴我好不好?”赫連萌的神情越加焦急,看左司到現在還不願開口,她臉上的神情只剩下冰冷,開始直接大吼出聲。
“你到底有沒有心,我剛才跟你說了那麼多,是一點作用都沒有是不是”赫連萌現在內心慌慌的他就是怕皇上一個人出現在山路上會遭遇別人的偷襲,又或者他也幹過那種黑蛇怎麼辦?
“不是”左司緩緩出聲,他不是沒有聽懂萌萌的意思,他現在只是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那個女人毫無徵兆的提起五年前的那樁事情,俺說那件事情在五年前就已經處理完畢。
黃珊當時雖然受到了懲罰,並且失去了工作,但是並沒有對他産生很大的影響,想到這裡,左司眉宇間再次閃過一抹懊惱,這件事情不應該按照他的思想來說,他是並不喜歡這個職業,但是他不能不喜歡,因為律師能幫他處理不少的麻煩事情,乃至全部。
“你說啊,說啊,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赫連萌窮追不捨的繼續發問,她就不相信左司會堅持到最後!
在這個過程中,只有兩個人的神情是最放鬆的一個是佑雋,另外一個人是墨煜然。
左司漸漸天氣原因或外界好奇的神情,就知道他要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是這樣的,我們幾個人在剛才爬山的途中,碰到過一個阻礙前進的地方,那一段路沒有任何人碰過,可是路中央擺滿了許許多多數不清的木頭樁子,已經將近十厘米左右的木樁,我們幾個人好不容易才將那些木樁放到路旁邊,以後,這才慢慢離開”
“看來我們遇到難題的時間是一樣的”墨煜然在關鍵的時刻,適時插嘴打斷左司的話。
他和萌萌這裡碰見蛇的候,左司那邊應該也遇到了難題,就是那些不規則擋在路中央的木樁。
“你們爬山時有沒有看到別的旅客”
左司緩緩搖頭“你有沒有蛇的照片”
墨煜然搖頭“我用匕首殺死了其中一條黑色,另外一條眨眼間就消失的徹底”
“那你呢,你什麼意思”墨煜然抓住機會直接反問左司“為什麼把你自己的伴侶丟在半路上,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她真的出了事情,你這一輩子都會活在良心,譴責中”
剩下的時間裡,左司沉默寡言,並不願意多說,可他這副樣赫連萌很著急,很擔心。
“黃珊在哪裡”
“我不知道,以後的時間裡有他沒我,有我沒他”左司說完這句話後直接扭身走到佑雋身旁。學著佑雋的動作,身軀緩緩下滑,並將中心的位置弄好後,開始席地而坐。
佑雋眼角的餘光看了眼做事現抽獎在的狀態,一時沒有忍住,竟然笑出聲。
呵呵
“你被甩了”言語間是隱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嗯,把她賣到一個你們根本找不到的地方”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黃珊豈不是會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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