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走在後面,低頭翻閱手中的書籍,哪裡會想到前面的赫連恆會毫無徵兆的轉身,若不是他思維敏感,感到前面有異常,兩個人非要撞到一起。
“不想回去?”
風隨溪好脾氣的問道,順便合上手中的書籍。
“你沒有疑問嗎?”
赫連恆見眼前的人神態自若,沒有任何擔憂的樣子,內心深處莫名起了些煩躁。
風隨溪聞言只是晃了晃手中的書籍,微笑不語,順手隔開眼前男人的手掌,大步向前走去。
“電腦什麼時候修好”
“看心情”
“那我怎麼作圖?”
“你前段時間怎麼答應我的”
“我是要做給萌萌的”
······
風隨溪停下腳步,緩慢轉過腦袋,微微一笑,午後溫暖的陽光照在他的側顏上,連那雙閃過危險神色的面孔變得柔和。
赫連恆在看到風隨溪的神色越發溫柔,後背隱隱發冷,可他面上卻沒有任何跡象。
“恆”
“溪”
“我們認識多久了”
赫連恆內心閃過疑惑,“二十三年五個月零五天”也是八千五百五十天。
“你從事設計師這一行多久了?”
“七八年了”
“恩,記性到不錯”
風隨溪說完話就繼續向前走去,嘴角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氣定神閑的向山上走去,他越這樣赫連恆內心的疑惑就越大,他剛才什麼也沒說,這人怎麼就變樣了。
回到家後風隨溪更加奇怪。
赫連恆和他說話,他不理會。
赫連恆問風隨溪吃東西不,對方不說話,直接關上書房門將他拒之門外。
那一晚他無聊至極,剛打算拿出一張素描紙時,卻發現整個房子裡面沒有一張白紙,就連一張彩色的紙片都沒有。他還發現了更加奇怪的現象,他原來做圖所用的所有工具都消失不見。
赫連恆再看到這樣奇怪的現象後大步穿梭於整棟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