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哥,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那個女人五年前私自逃出國外,沒有給她的男人一個說法,實在說不過去。
從今日下午,她回想起這件事情後就一直在反思,如果不是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深愛著自己,那她的母親白月桐肯定不會活到現在。
“你”
墨煜然聞言神色詫異,他沒有想到眼前的女孩會真的跟他說要懲罰白月桐。
赫連萌為眼前男人所流露出來的遲疑感到心疼。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而起,就讓她親自去結束這一切。哪怕付出最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她要為他的男人討回來個公道,她也要為自己的婆婆繁華,討回自己的老公。
“然哥哥,還記不記得,白月桐上次在宴會上所說的話”赫連萌忽然想起那個女人在宴會上給男人的提示。
“那個,你是說你父親”墨煜然神色閃過遲疑,拉著懷中的女孩走到沙發上坐下,再次讓對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對幽瞳掠過好奇。
“對,她那晚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說只有我知道我們的父親在哪裡”
墨煜然聞言神色遲疑“你”
“是,我知道他們在哪裡只是,我不確定他們是否還活著又或者他們是不是已經被白月桐轉移了地點。”
這些都是可行因素,畢竟已經時隔五年,五年可以發生很多事情五年也可以徹底改變了一個人。
她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五年前,她被自己的母親白月桐親手送上手術臺,一劑麻醉藥陷入沉睡。再次醒來,記憶丟失一部分,還要被她找來的心理醫生兩次深度催眠,篡改記憶。
如果她沒有猜錯,她若是想要記起所有的事情,必須再次進行一次開顱手術,隱約間,她總覺得她的腦子裡藏著一片宛如小指指甲大小的晶片。
將一個十惡不赦,宛如變態的女人當成一個慈母。
將最疼愛自己的哥哥當成十分冷漠的一個陌生人,不願和對方親近從內心深處去恐懼對方。
她現在只要一想起失憶的那幾年這個女人以賢妻良母自居,活在自己的腦海裡,恨不得將一週所吃的飯全部吐出來,惡心到極點。
“我要找這個女人將舊賬新帳一起算,我要讓這個女人十倍奉還!”說到這裡,赫連萌的雙眼,冷若冰霜沒有絲毫感情。就連嘴角的笑意也是譏諷。
墨煜然剛想勸說眼前的女孩兒,卻被對方阻止
“然哥哥,你什麼都不用說了也不要勸我,我一定會讓白月桐得到她應有的報應”見赫連萌堅持的樣子他保持沉默,什麼也沒說。
因為他知道這件事,他無法插口,也無法插足。
那晚過後,墨煜然照常去公司上班,只是在途中給遠在米國的兩個人發了條資訊
米國的一處私人莊園。
左司剛享用完一頓視覺盛宴,滿足的眯起那雙危險如雄獅的雙眼,將全身蹲重量全依靠在身後的椅子靠背上。
神色不明地盯著坐在他對面,動作優雅,一舉一動間無不透露著貴族氣息的赫連恆。
二十分鐘過後。
左司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左右觀賞他眼前裝修低調複古的別墅,內心感嘆,這個家夥做衣服不知道掙了多少錢竟然能買得起這麼大的一片莊園。還可以請到一百來號的傭人。
有時他會覺得不可思議。
可此時的左司已然將自己的身份忘得一幹二淨,忘記他在京州的地位和權利也忘記他現在所擁有的財富,就算買上兩個一般大小的別墅,他也買得起。
“你打算在我這裡混吃混喝幾天我這裡可不養閑人”赫連恆在嚥下口中的最後一口牛肉後,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我怎麼能算是個閑人呢?”
左司見對方暗諷自己是個米蟲,不服氣的反駁。
“那就交出這頓飯的飯錢”赫連恆眼皮輕抬,看了眼不服氣的左司,內心的無名火一股氣的湧了上來,說出的話更加刻薄。
“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我讓你在京州好好看著萌萌,還有墨煜然,你是怎麼給我看的是不是你原來的情人回來了,整個人的心思也不在萌萌身上”
“不是這樣的”左司沒有想到好友會這樣汙衊自己,想他在國內,蟄伏這幾年,不就是為了好好盯著赫連萌,不讓對方出事,可到眼前這個妹控手中,怎麼變了個味道。
“不是什麼,還敢在我這裡話的樣子和某個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