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暴突的雙眼，因為疼痛而扭曲的五官，大滴大滴的冷汗順著臉頰緩緩而下。
“我只是將文字變成實踐。”
左司淡淡不屑的語氣，讓白月桐深吸一口氣，趔趄後退兩步，緊緊抓住已經被卸掉的手腕，極力隱忍著。
左司見對方依舊守著房門，並不打算離開，眼底閃過戲謔“你這個樣子和塗滿很像”怕身後的赫雲不知道，故意回頭多說了一句。
“被這個女人丟棄的一隻薩摩耶”那是他在福利院時唯一的玩伴。
赫雲聞言低頭，嘴角微抽，不敢看自家少爺的神情，額頭掛滿黑線。
“噗嗤！”
門外的赫連萌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她知道左司的嘴巴毒，卻沒想到對方會把她的母親大人和一隻薩摩耶相比較。
這不是在罵她不如一隻狗
“左司，你敢罵我？！”瞠目結舌的語氣和眼神。
“那又如何，在京州不知有多少人，盼著能讓我罵一次”戲謔冰冷的眼神讓白月桐更加難堪。
“左司，你不要太過分！”
白月桐忍著身體上的痛楚，對著左司就是一頓責罵。
“你沒有心嗎？如果沒有我，你左司怎麼會有今天的地位。”
“你不是想著怎麼報答我的養育之恩，還敢扭斷我的手腕。”越說越氣的白月桐胸脯上下劇烈浮動。
“你，又能奈我何”
輕飄飄的幾個字，清晰傳入白月桐的耳孔，讓她原本就蒼白無色兒的面容，雪上加霜。
“我”
“我若是你，會立即消失，而不是在這裡丟人現眼。”譏諷一笑後，站直身軀，骨節分明的手指輕彈衣袖，眉心微蹙，不知糾結什麼。
“把這件衣服燒了，當著夫人的面，燒到連灰都不剩。”
“是”
赫雲疾步上前雙手接過左司的黑色西裝外套，神情恭敬。
白月桐傻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沒想到左司心思縝密到這種地步，這是要掐斷她最後的一絲希望。
等她回過神後，左司早已不見蹤影，只剩留在她面前神色不明，手中拿著一支打火機的赫雲。
“夫人，這是少爺的意思”
“住”
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口，白月桐的眼裡只剩下紅色的火苗，從最開始的一小簇到後來的入目皆是的火焰。
整個過程大概維持了幾分鐘，雖然時間不長，但白月桐卻被嚇得癱軟在地，無人理會。
赫連左司一路順著電梯而下，剛拿出車鑰匙，肩膀被人拍了下，身後傳來熟悉的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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