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說的是南山莊園也在傅氏旗下,所以來之前李管家就已經為她們定好了房間。
許挽安身體不好,所以行李都是由秀兒和秦妙筠代勞。
三人打算舒舒服服地泡了溫泉再下去逛逛,南山山莊的風景也很是怡人。
就在三人泡溫泉的時候,一行人張揚的年輕人正聚在野炊營地那野炊打牌喝酒。
傅知然偷偷摸摸地找山莊的經理打聽到懷蕊姐他們所在的位置後就匆匆跑了,自然就沒聽到經理最後那一句話。
“二少爺,夫人也來莊園了。”
南山野炊
石代曼:“時鴻,前幾天我好像見到傅家那病秧子去你家了是嗎?她去你家幹嘛啊?”
其他人聽到後紛紛看去時鴻,臉上的表情各異。
“傅家病秧子?蓓蓓那繼妹啊!”
“提到她幹嘛,不嫌晦氣啊!一個短命鬼!”
“不過她去時家幹嘛?不會是搞錯了方向,本想去遲家,結果去時家了吧,哈哈哈哈哈。”
只有曾經在酒色接觸過覺醒後的許挽安的幾個沉默外,人群裡大多數人都對著許挽安各種貶低嫌棄,彷彿提到許挽安的名字都髒了他們的嘴。
時鴻聽完後不禁想起許挽安找來那天的黑暗時刻,那是他這輩子被他爸打得最狠的一次。
“石代曼,你那張臭嘴要是不會說話,我可以好心幫你縫了!”時鴻陰惻惻道。
眾人驟然安靜下來,驚疑不定地看著時鴻。
聞晴晴更是覺得奇怪,上次在酒色的時候,時鴻可是和許挽安剛到底的人,怎麼現在聽這話鋒像是向許挽安服軟了。
該不會是許挽安真拿她那個記仇本找上時家了吧,再聯合石代曼說許挽安去了時家的情況分析,十有八九了。
聞晴晴這時只覺得慶幸,幸好她機智,服軟服得快啊!要不然時鴻的下場就是她的了。
石代曼:“時鴻,你發什麼瘋?!我不過是問問許挽安那短命鬼去你家幹嘛?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何必說話那麼難聽。”
說完又給許蓓使了個眼色。
許蓓:“時鴻哥,曼曼只是嘴快,她無心的,你不要怪她嗎?她也只是好奇許挽安找上你家做什麼而已。”
許蓓畢竟是時鴻愛了多年的女人,她的話,時鴻還是聽的。
“好,這一次就算了。”
說完時鴻又安靜下來了,顯然不打算多說許挽安去時家到底是做什麼去了。
其他見時鴻不說也沒法,只能轉移話題了。
許蓓擰著眉時不時看一眼時鴻,說真的,她也很好奇許挽安去時家做什麼?主要是最近的許挽安變得她都快不認識了?但見時鴻不欲多說,她也沒法子。
可沒想到就在這時傅知然忽然跑了進來對著中間的鄒懷蕊道,“懷蕊姐,張哥,時哥,這麼巧,你們都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