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挽安:“秦秘書,聽說你是在清大經管系研究生畢業?”
“啊?嗯是的。”
“厲害,清大經管系可不容易考上,還一直讀到研究生,說明你學習能力很強,而且還聽我家那位說過遲振宇身邊有個能力出眾的秘書,很多企業都想挖你過去。
由此可見秦秘書不僅學習能力強,工作能力也很強啊,今天見了後才發現原來秦秘書長得也很好看。
嘖嘖嘖,長得好看還厲害,秦秘書你真是不給我們這些普通人留活路啊。”
秦秘書腦子突然一片空白,“傅,傅總真的這麼說嗎?”
許挽安滿臉堅定地點頭,絲毫看不出她在胡說八道。
秦秘書半信半疑,難道她真有許小姐說的這麼優秀?
現在再想想之前去其他公司談工作的時候確實遇到過很多次對方領導向她拋橄欖枝的事,可當時她以為領導們都只是礙於遲氏隨便恭維了幾句。
或許他們真有想挖她的意思,只是見她留在遲氏的心很堅定就放棄了。
她之前可真傻啊,為了一個男人,把周圍發生的事都給忽略了。
腦子裡再次迴旋著許挽安剛剛誇她的話,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麼直白的誇讚了。
緊接著臉上慢慢爬上紅暈,不到片刻就通紅一片,難為情道:“謝謝許小姐的誇讚,您也很優秀。”
說到這,她又是一頓,抬眸視線撞入許挽安含笑的桃花眸中。
“許小姐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樣。”
“你想象中的我是什麼樣的?陰鬱,冷淡,心思敏感,或是整天哭哭啼啼。”
秦秘書尷尬一笑,實在是之前在遲振宇身邊聽過太多關於許挽安負面的形象,再加上之前在宴會上的許挽安確實表現出一副陰沉的樣子。
她這才先入為主給許挽安打了一堆的標籤。
許挽安嗤笑一聲,“誰規定病秧子就一定是心思敏感又陰鬱的可伶蟲!我偏不,我要笑,要笑給所有人看,笑給那些信命的人看,病秧子也可以活潑開朗,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話音落下,秦秘書和秀兒渾身一怔,眼都不眨一下地看著許挽安,這一刻的許挽安身上似乎有光,讓兩人像飛蛾一樣不由得撲向她。
“許小姐,對不起,之前是我狹隘了,您說的是對的。”
許挽安擺手,“沒事,我都習慣了。”,她的目光又落在了秦秘書手中的項鍊,“秦秘書,不知道你可否割愛把這條項鍊送給我?作為回報,我給你一個傅氏總部就職的機會如何?”
“什麼?傅氏總部?!您能做主?”
許挽安:“我怎麼說好歹也是傅知越明媒正娶的妻子,一個崗位還是能安排的,就是不知道秦秘書舍不捨得離開遲氏嘍?”
秦秘書低下頭再次收緊手,直到被鑽石的堅硬的稜角擱到才回過神。
“可您不是剛從許蓓那拿了一條差不多的嗎?為什麼還要用傅氏的崗位再換一條差不多的?”
許挽安沉吟了片刻後道:“原因有二,其一嘛,就是我要拿這條項鍊去給許蓓添堵。其二就是我看中秦秘書你這個人,準確來說是看中你的能力,我相信你進入傅氏一定能實現共贏。”
其實還有兩個原因,她沒說,一個就是這條項鍊就是她今天的撿漏任務,她不得不完成啊,要不然她得損失多少生命值和撿漏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