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氣得磨了磨牙,好再這一次,她心念一動,便裹帶著他回到了天生空間裡。
進入空間裡之後,她立即從他胸口的衣襟裡鑽出來,“吧唧”一下落在厚實柔軟的草地,幻化成白衣飄飄的少女。
沈墨陽也收起了手裡的烈陽巨劍,伸手拉住了她的素手,微微一扯,便將她整個人拖進了懷裡。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曖昧的:“為夫如此聽話,娘是否該給點獎勵?”
他吹著熱氣進了她的耳,燻得她滿臉通紅,頓時氣急敗壞的一跺腳,狠狠在他的腳背碾壓了下去。
“哼,獎勵個屁,沒罰你跪搓衣板不錯了!”
他受了那麼多次傷,她雖然能夠治癒,但每一次都心疼的要命。
想著他這幾天在峽谷的表現,想著他之前被雲輕弄的七竅流水境外寸斷的事,她的心裡便堵得慌一陣一陣的難受。
“我們以後能不能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她轉過身,抬眼緊緊盯著他,盯著他那張依舊長流著血水,帶著別樣俊美感的臉。
“我們還沒有真正的拜堂成親,我們現在這樣的關系,頂多算是未婚夫妻,你是想讓我成為望門寡嗎?”
她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重了。
但是她真的不想再看到他受傷,這一次的事,白了,是他有些逞強了。
算他是為了破解時間的詛咒,她也知道破除時間走走肯定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但是他真的見不得他,如此不珍惜自己。
她看著那些血從他的身留下,看著他舊傷,剛好又添新傷。她的治癒之力,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流入他的體內。卻總是不能夠治好他所有的傷,舊傷好得快,新傷來的更快。
這些傷都不是致命傷,他打鬥的時候很有分寸的保護住了自己的致命點。但是,萬一呢?
萬一有躲在暗處的更高階的荒獸,突然出來給他一下呢?
她的實力不濟,幫不太大的忙,他卻還要浪,她心裡能不難受,能不焦急,能不生氣嗎?
事實,她最生氣的還是自己。
她為什麼總是這麼弱,明明已經很努力修煉了,明明她才是做師父的,可是幾乎每一次,她都是被保護起來的那一個。
“白,你快哭了!”
沈墨陽將她的臉輕輕按進自己的胸口,溫暖的大手輕撫她的秀發。
“對不起……我沒有和你清楚,讓你擔憂了。”
“沒有清楚?”
她趴在他的懷裡,眉頭微微擰起:“沒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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