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石頭不爽了,氣呼呼的叫囂著:“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是當啞巴的,為了隱藏我天地下獨一無二的極屬性,那姓白的天天對著我研究,我都能熬住一直裝聾作啞。現在好不容易解脫了,你這沒良心的,居然還讓我做啞巴?”
沈墨陽放開莫白,從她手裡抓起破石頭看了一眼,目光極冷,看的那石頭一陣發寒。
“喂喂,姓沈的臭,你什麼意思?幹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想搶你媳婦兒又不是我,你不會這麼沒,想要拿無辜的我出去?”
“你無辜?”
沈墨陽冷笑:“如果不是要把你送給我媳婦,那姓白的能來找她?”
石頭立刻喊冤:“他一開始的時候可沒想過要把我給她,只是後來他們倆之間氣氛太尷尬了,他才想著把我拿出來緩解氣氛。哎呦,我這什麼命啊,真是躺著也槍,太悽慘,太可悲了!”
“哼!”
沈墨陽直接把它往山外一丟,完全不理會他的哇哇大叫,抱起莫白回到自己的洞府裡,設下重重結界,把從山外飛回來,準備跟過來的石頭擋在結界之外。
回到洞府後,沈墨陽也沒有放開莫白,只是丟出一張椅,抱著她坐在椅,一句話都不。
莫白乖乖被沈墨陽抱著,這家夥眼下氣性很大,她愣是有些慫。
“那個,那個,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還是沒有話,只是緊了緊摟著她腰間的手,莫白想要抬臉看他,都被他按了回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的臉色很陰沉,深色的眼瞳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脆弱。
他始終不話,莫白無論什麼,他都是靜靜的聽著,但不會給任何回應。她想要起身,他也不會給她起來,反而會加重摟著她的力道,讓她無從掙紮。
“喂,臭,咱能不能有話好好,別悶不吭聲的,你是悶葫蘆嗎?”
“你這樣我又猜不到,你心裡到底想什麼?何必呢!”
“我們將來是要成為夫妻的,夫妻之間難道還不能好好話嗎?”
“沈墨陽!”
“沈墨陽!”
……
他始終不理她,只是靜靜的抱著她,最後她實在太無聊,也許是近段時間,確實有些累,居然漸漸地睡著了。
他感覺到她呼吸漸漸平穩,確認她已沉睡過去,便無奈的嘆了口氣,從儲物戒指當弄出一張大床,擺在洞府一側,將她放去,蓋好被。
他並沒有離開,只是坐在床邊,靜靜凝視著她的容貌,偶爾會自言自語。
“你知不知道,你只有三分情魂可以動用,算我有幸得到你全部的愛,那也只有區區三分。”
“才三分而已,只要別人我好一點點你會變心!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白……”
他在床邊坐了許久,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陰暗的狀態。
天黑了又白,當第二日的太陽在東邊升起時,莫白睜開了厚重的眼皮,有些睏意未消的從床爬起來,發現沈墨陽已經不在她身邊,她微微一呆,便從床爬下來,快步走向洞口。
卻在洞口外,看到那人折下一朵朵薔薇花,安靜的坐在山邊一塊圓石,雙手靈巧的編織一隻花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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