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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茴不聽他的, 就像是一塊小牛皮糖一樣,邵南洲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最後邵南洲也無法了,只得讓她跟上自己。
青少年藝術拓展中心不遠處就有社群衛生站, 邵南洲直接就朝著那邊走了去。
當兩人走到衛生站的時候, 值班人員看見為首的邵南洲臉上的傷勢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當目光落在他身後的鐘茴身上的時候,就變得有些瞭然了。她腦中已經補充了九十年代港片裡的古惑仔, 為了自己的女票跟人鬥毆。
不過, 看在邵南洲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上, 她也就勉強收起了心裡的那點輕視。
“先過來上藥。”她走到了一旁的玻璃櫃前,在身後的櫃子裡拿出消炎的紅藥水還有醫用棉簽什麼的。
耳邊聽著金屬還有玻璃撞擊的聲音,邵南洲面色如常。可是從來都沒見過這些的鐘茴, 卻緊張地捏住了大腿。
“嘶——”一聲慘叫從邵南洲的嘴裡傳出來,醫護人員原低著的頭瞬間抬起來瞧了他一眼,聲音都帶著幾分笑意了,“你叫什麼叫?我都還沒有上藥, 你這臉又沒有破皮,上藥也不疼。”
邵南洲鬱悶,他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那隻小手, 對著鐘茴開口的時候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鐘茴,你再不把你的手從我腿上給挪開!”
“啊!”鐘茴被邵南洲這麼一說,這才回過神來, 垂目這才看見自己的手剛才掐住的是身邊這人的大腿。“對不起,對不起……”她趕緊道歉,難怪她剛才沒覺得一點疼,原來……
邵南洲是故意對鐘茴兇的,他突然想到了走出飯店前鐘茴說怕他在路上再被人給打了,他心裡暗忖,這個別人不會就是鐘茴說的她自己吧?現在看來,反正是這樣的。
“你個男娃娃,還對自己女朋友這麼兇!還是個男人麼?”醫護人員是個女人,她個子很高,鐘茴這一米六出頭的個子,在她看起來就很“嬌小”了。白軟的小姑娘,微紅的眼眶,不論是同性還是異性,看了從心裡都會那麼不受控制地産生出一點保護欲,這是強者對弱者的先天性的愛護。眼前的情況就是如此,可,眼前的兩人,臉色卻突然都一下爆紅了。
邵南洲不是沒有被人強行“湊cp”過,但每一次,他都是極為不耐煩當場反駁了,也不管對方女孩子會感到多麼窘迫。可現在,被誤會的那個瞬間,他卻遲疑了。
鐘茴反駁了,“他不是……”可是她的聲音太小,存在感太弱,直讓跟前的人給忽視了。
這一次,邵南洲就沒在反駁了,一團帶著特殊的味道的濕噠噠的棉簽,貼上了他的顴骨處。
“別說話,我新來的,你要是一說話,我萬一把棉簽塞你嘴裡就麻煩了,這是外敷藥!”給邵南洲上藥的年輕女子說得頗是振振有詞,好像自己很有道理的樣子。
邵南洲卻聽得想要吐血了,什麼鬼啊!“我受傷的臉部跟嘴巴相差的還是很遠吧?”邵南洲忍不住開口了。
沒意外的,藥水沒送進他的嘴裡,可給他上藥的人卻給了他心靈上的“創擊”,“哦,那可能是因為你臉長,臉短的距離就很近了。”
“噗”“噗”“噗”,邵南洲覺得自己的胸口一下就中了無數箭,心口好痛!等到上了藥,邵南洲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衛生站。
“喂!小夥子!還沒付錢啊!”上藥的小姐姐在邵南洲身後就差搖旗吶喊了。
“我來吧。”鐘茴辛苦地憋著笑,開口道。
已經出了門的邵南洲,第一次覺得什麼叫做羞憤欲死了。這十多年來,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窘迫啊!臉長!他像是臉長的人嗎!還不如剛才就把那帶著藥水的棉簽給塞他嘴裡呢!
鐘茴給了錢立馬就追了出來,就看見了邵南洲已經黑了的臉,眉宇間,都還有絲絲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