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錚目送沈清瑤進了大院,一腳油門又回了軍區。
沈家大門還開著,沈東昇在屋裡睡得沉。
王桂花則是蹲在地上擦著血跡。
看見沈清瑤回來了,連話也沒說一句。
沈清瑤進了房間,關上門。
從早折騰到晚,沈清瑤的睏意席捲了全身。
她這一覺睡了很久。
陳錚回到部隊之後,碰見了剛剛找完江峰的江硯。
“報告團長,夫人已經安全送達。”
江硯點了點頭,抬腳要走,也聽見陳錚喊了一聲報告。
江硯漆黑的眼眸落在陳錚身上。
平常在部隊,這幫人分的清上下級。
人前自然是該怎麼喊就怎麼喊。
到了人後,大家更注重的還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情。
尤其是這幫人都是因為不同原因被調回西安之後更是擰成了一股繩。
陳錚故作神秘,“江哥,嫂子剛剛問我還有沒有別的姑娘喜歡你,我替你圓過去了。”
“我為什麼需要你給我圓過去?”
江硯瞥了一眼陳錚。
陳錚急的直跺腳,“江哥你是不是忘記了鄭小姐啊,她過幾天就回西安來了,她可是說完你去哪她去哪。”
鄭曼麗,江硯當然忘不了。
鄭曼麗的爺爺先前打仗立了大功,說是元老級別人物都不為過。
只是鄭家人丁單薄,就她一個。
鄭家為了找一個配得上女兒的女婿,一家人在部隊搜尋了很久。
直到一次文藝匯演鄭曼麗看上了江硯。
文藝兵和士兵結婚,那是很喜聞樂見的事情。
鄭曼麗藉著爺爺的關係,也和江硯私下見過幾次。
就是江硯對她始終不感興趣。
和鄭曼麗在一起,江硯始終沒半點反應。
想到鄭曼麗的臉,江硯罕見地遲疑了。
“到時候我結婚證也拿下來了,她應該也會消停些。”
“那可不見得啊哥,這女人的事情真的說不準。”
“而且那鄭小姐……”
陳錚看見江硯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剛到嘴邊的話又收了進去。
“報告團長,我現在就去罰跑去!”
江硯沒攔著。
這嘴怎麼光說些他不愛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