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個生意人,他不要幹苦力啊!
割稻子看著簡單,可實際上,一天下來,能把你累的腰都直不起來。
更別說,他剛開始不習慣用鐮刀,割傷了手,也沒人心疼他。
秦夏幹活很快,割稻子,扛稻把,腳下如飛。
喬月收拾了籃子,把毛巾頂在頭上,看了眼田裡幹活的人,便往家去了。
不是誰都能遇到一個,會帶兵,又不介意下地種田的男人。
他可以穿著筆挺的軍裝,坐在軍部的會議室裡,神色自信的對作戰方案侃侃而談。
他也可以穿著一身作戰迷彩服,站在地圖前,指揮著兩軍交戰。
他更可以舉著槍,行進在炮火紛飛的戰場上。
現在,他捲了褲腿,彎著腰,握著鐮刀,利落的割著稻子,竟然也沒有任何違和感。
喬月臉上笑開了花,她撿到寶了嘛!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不趕緊把婚結了,再趁著年輕,把孩子生了。
等到她三十歲的時候,孩子都可以獨立生活,而她依然還能坐在國安局的辦公室,握著帝國大官們的小秘密,有事沒事的找他們的茬,想想都覺得很美好。
或許是她想的太入神,就連快撞到人都沒發現。
前面兩個爭吵的人,也沒注意到她。
突然,男人狠狠推了女人一下。
女人一個沒站穩,往後面倒去,正好撞到喬月。
喬月閃的很快,還順便拉了她一把,“春燕?”
“喬月……”春燕低著頭站穩了,牽強的沖她笑了下。
看著陣仗,絕對又是扯不清理還亂的事兒。
喬月急著就想閃人,“你們慢聊,我先走了。”
她總覺得這倆人好像有點陰魂不散的感覺,吃早飯時候,明明還在田間吵架,現在又跑到這兒了。
像是專門來堵她的一樣。
有了這個認知,喬月心裡老大不痛快了。
回到家,還沒進門,就見林玉梅搬了個小凳子,正坐門口乘涼,小模樣還挺享受。
林玉梅看見她,那是相當得意,“你剛從地裡回來嗎?你們家的稻子割完了?聽說今兒有雨呢!”
喬月也懶得理她,欠的呀!
沒事別裝逼,裝逼容易招雷劈。
吳桂跟春燕站在一起,兩人臉色都不好。
吳桂有些憤憤不平,“你不是說喬月很愛管閑事,見到我們吵架,她一定會過問的嗎?”
春燕被罵的不敢抬頭,“以前是這樣,也許現在有點變了,不也是正常的嗎?如果你非要找她辦事,其實也不用這樣,我可以去求她。”
吳桂又氣又煩躁,“那不一樣,我不想那麼做,要不再試一次,你跑去找她,我工作的事不能再耽擱,萬一他們人招齊了,我就沒機會了。”
吳桂拉不下臉求人,尤其是在看到封瑾時,心裡更是堵的要命。
讓他低下頭去求人,還是求一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人,他丟不起那個人。
春燕不敢反駁,點點頭,“我下午再去吧,現在就去,似乎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