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海上,受了傷,如果不及時治療,要怎麼辦?!
霍北宴卻只是淡淡笑:“既然是黑老大,總要有槍。”
許南歌眼眶都紅了,直接撕開了自己的衣服,給他緊緊裹住大腿,防止失血過多:“你怎麼這麼傻,我們可以編一個別的理由啊!”
“我講故事能力有限,只有黑老大有說服力,只有黑老大能逼得我們逃到大海上,也只有他,能逼得我們不敢回家。否則南家要把我們遣送回去怎麼辦?”
霍北宴揉了揉許南歌的頭髮:“這是最完美的藉口,南歌,我沒事。不過以後我不能喊你南歌了,這個名字太明顯了,我們給自己取個別的名字吧。”
許南歌擦了擦紅眼圈,哼了一聲:“行,那你喊我北歌。”
霍北宴:“……那我叫南宴?”
“許北歌。”
“霍南宴。”
兩人對視一眼,旋即都笑了。
許南歌感嘆:“好難聽,把姓氏去掉吧。”
“嗯,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霍北宴溫聲道。
許南歌靠在他身上,指著他的腿:“不疼嗎?還在這裡亂說話。”
“其實還好,習慣了。”
霍北宴開了口:“以前跟海盜打仗的時候,有一次子彈差一點選中我的心臟,也活過來了。”
許南歌靠在她身上。
霍北宴就再次開了口:“我們快到了,南歌,我要將船上的裝備拆下來了,最後這兩公里的海域,我們需要自己划船過去,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
霍北宴聽到這話,直接一個按鈕,許南歌明顯感覺船上都上漲了一些,變得輕盈不穩重了,大海上的浪撲來,船就在水面上搖晃的厲害。
許南歌看向兩公里外的南家小島,忍不住勾起了嘴唇。
她回來了!
只是剛想到這裡,一個浪襲來,船忽然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