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
“九淵。”
丹疏一句話沒說，轉過頭看向地上的墨緋月和流火，低頭伸出手。
墨緋月看著那雙手，有種安全的感覺。
思索良久，沒有搭上那雙手，自己起身，扶起了流火。
心裡面想著，這貨不是之前那個一直纏著她的人麼？沒想到居然這麼強。
老祖叫住丹疏，“九淵，墨緋月可以放走，流火不可以。”
丹疏側過頭，“你和我的契約，是不是一紙廢書？”
這話說得……
老祖心裡面有些不舒服了。什麼叫做一紙廢書？
“我沒有傷害她。”
“少了一根汗毛，我都不會放過你們。更何況……”
更何況這時候還受傷了。
老祖有點憤怒了，不跟丹疏計較那是因為覺得丹疏有用，如今丹疏居然反過頭來幫助流火，跟他計較。這就讓他有些不高興了。
再說，他也沒真的殺死墨緋月，只是稍微限制，要不是墨緋月湊上來，她壓根兒不會受傷。
但是在丹疏這冰冷弒殺的氣息之中，老祖竟然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了。
不管說什麼，彷彿下一秒都會被丹疏給打死。
實際上，丹疏應該是不能傷害他分毫的。
老祖竟然有點發憷，這不正常。
不正常的是老祖感覺到丹疏的體內散發著他都沒有辦法抵抗的強大的力量。
那種力量不只是靈氣的強大，更多的是，丹疏的君主之氣，制霸天下的上位者才應該有著的氣息。
那種氣息，他也只是從那些傲視天下的人身上見到過。
他身為老祖，竟然有些恐懼。
因為這種恐懼，他眼睜睜看著丹疏帶著墨緋月走了。
等到走出很遠才有人提醒。
“老祖，他們走了！這個鳳九淵太囂張了吧？”
老祖吸了口氣，剛剛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