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賞了下人,讓他們都退下後,房裡終於只剩下兩人。
崔開平一張俊臉被酒醺得紅通通,傻笑的看著心心念唸的新娘子。
“蘊惜,咱們終於成親了。”仗著幾分酒意,他上前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你是我的娘子了。”
“開平哥。”她依偎在他懷裡,羞怯的喚道。
一直擔心會不會再生什麼波折,直到這一刻,整顆心才落實下來。
他眼炙熱的望著地,臉緩緩朝她移近。
她心尖緊張的輕顫著,在他的唇瓣覆住她的唇時,她不由自主的闔上雙眼,承接著他的吻。
他努力抑住著不讓自己太過粗魯以免嚇著地,輕輕緩緩的吃著她的唇,就像在舔著什麼寶貝似的,一邊舔一邊吸吮著她的唇,而後一點一點撬開她牙關,把舌頭伸進她嘴裡。
他帶著酒味的氣息竄進她的口鼻裡,她彷彿也有些醺然了,腮頰染滿紅霞。
她太過緊張,不小心笨拙的咬了他的舌頭一口,他哼一聲,卻仍執意的吮吻著她,不肯退開。
那吻漸漸的越來越重,他已剋制不住自己洶湧鼓動的慾望。
他全身熱得宛如要燒起來,他摟著她的腰一塊倒向床榻。
她睜開眼,望見他布滿慾火的眼神,心頭一悸,那慾火猛地向她席捲而來,將她一塊卷進情慾裡。
喜服一件一件落地,他的手撫過她身上每一寸肌朕,那手宛如帶著火焰,撩得她全身宛如要著火似的……
她的唇微逸出動情的呻吟,與他粗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塊,他不停的呼喚著她的閨名——
“蘊惜、蘊惜……”
她也回應著他,“開平哥……”
他們成了真正的夫妻了。
身為皇帝的義子,新婚翌日,崔開平無法與新婚妻子睡到日上三竿,早早就被鮑總管叫起來,要進宮拜見皇帝和皇後,向帝後謝恩。
崔開平有些不捨,昨晚春宵一夜,兩人折騰得太晚,他本想讓自家娘子再多睡一會兒,或者他一人進宮謝恩就好。
但鮑總管卻不敢任由他隨心所欲。
“侯爺,這可不成,您是皇上的義子,也就是皇後的義子,算起來夫人便是皇上和皇後的兒媳,哪有兒媳不進宮拜見長輩的道理。”鮑總管年紀約莫五十左右,兩鬢斑白,此時侍立在寢房外,語氣不卑不亢的道。
他原先是某個王府的總管,後來老王爺過世,世子襲爵後,提拔了他自己的心腹當總管,他便離了王府準備回鄉養老。
沒想到古總管找上他,讓他來幫著新封的樂安候打理侯府,他原本還有些猶豫,擔心這位年輕的候爺不好伺候,但在古總管帶他來見了新侯爺後,兩人相談幾句,發現他為人坦率,並未因受皇帝的恩寵便恃寵而驕,因此決定留下來幫他打理候府。
白蘊惜攔下還想再說什麼的夫婿,說道,“鮑總管說的沒錯,我是該同你一塊進拜見皇上和皇後。”
“好吧,那用了早飯再進宮去。”
站在房門外的鮑總管聞言,委婉的再提醒他,“侯爺,時辰不早了,讓宮裡的貴人等可不好,您不如回來再用膳。”
“連吃個早飯不成?我可以挨鋨,但我家娘子可餓不得……”
見他顧慮著她,白蘊惜不等他說完便輕拽著他的手,甜笑著說,“我不餓。”
見主子如此疼愛新婚妻子,鮑總管笑道,“老奴會命人準備些吃食,讓侯爺和夫人在馬車上吃些,填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