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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妹妹從宮裡傳出來的訊息,黃天元在自己的書房裡癱坐了半日。
皇上那話是什麼意思,別人不知道,他心下卻很是清楚。
定是他這些年做下的這些事裡,有些觸到了皇上的逆鱗。
可到底是哪一件?
卻讓他犯起了迷糊。
真要說起來,自打康王在南詔犯了事被押解回京後,自己行事可是小心謹慎了許多。
莫非皇上指的就是當年倒賣軍糧一事?
幾年前,康王南征,卻在糧草上做手腳,他也是參與其中的。
可當時皇上小規模地處理了一批人,並沒有波及到他,他便以為此事已經掖過了。
豈料,皇上竟會在時隔三四年後翻舊賬,這還真是讓他始料未及的。
但這件事,皇上未明說,擺明瞭就是想找個臺階給自己下。
倘若自己不知情識趣的話,說不定就要在這件事上發落自己了。
黃天元想著就滿身的汗涔涔。
以往他還仗著有康王趙喆給自己做靠山,自己倘若出了事,他定不會對自己這個舅舅不聞不問的。
可現在,康王自己還在自身難保,就別說有本事能護住他了。
黃天元前思後想了一整夜,第二日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向昭德帝上書辭官。
沒想昭德帝根本就不曾挽留,而是朱筆一揮,批了兩個字“準了”。
之前大家還只是聞風議論的事,這下可算了落了一隻靴子在地,可另一隻靴子何時落地,大家的目光又紛紛投向了壽王府。
前幾日京中有了傳言的時候,就有人開始來壽王府拜訪了。
一般的人,趙卓顯然是懶得應付,也就讓小寶兒將人都回絕了。
只是像周子衍這樣找上門來的,他卻不好往外趕,還得好酒好菜地招待著。
“怎麼著,你也是因為那外面的空xue來風,到我這來謀差事的?”趙卓就笑著給周子衍斟了杯酒。
天氣已經轉暖,趙卓命人將酒菜擺在了聽風閣外的石桌石椅上,一面看著湖水的碧波蕩漾再聽著身後竹林的沙沙聲,周子衍覺得他這日子過得還真是安逸。
只是聽著趙卓的話,周子衍卻是生出了些愧色道:“以前年紀小,不會想那麼多,安心安逸地做我的長公主府二公子,可現在琪哥兒也快兩歲了,我若還像以前那樣遊手好閑的,又如何為他做出表率?”
“五城兵馬司和禁衛軍這種遊手好閑的地方我又不太想去,所以也就想著到你這來碰碰運氣了。”他也就同趙卓苦笑道。
功勳世家的孩子,像紀晴那樣立志科舉的很少,多數都是等著朝廷的蔭恩,然後謀個閑職。
可即便是這樣,那也不是人人有份,他們中的大部分,運氣好的還能管管家中的庶務,運氣不好的便像寄生蟲一樣依附於家族生活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