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夢有軍事顧問了，而且疑似和軍方達成了合作。
但陳鵬沒提，他只是問：“我能不能離職？”
“又是這個問題。”費志遠有點不耐煩。
這個問題，陳鵬提到的頻率著實有點高了。
“你現在的工作很難受嗎？又不用在築夢總部，承擔身份暴露的風險，又能在外面遊山玩水，還拿著雙份的工資和雙份的出差補貼，這都滿足不了你？”
陳鵬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道德譴責”、“良知拷問”這種事，在職場是不能算一種理由的。
至少在魔芋遊戲和費志遠這裡不算。
“行了行了，別整天想東想西的，心情不好就出去逛逛，給家裡人買買紀念品啥的，我給你報銷行吧？”
“等心情好了，就順勢打聽打聽《霜雪計劃》有沒有什麼新訊息。”
陳鵬無話可說，煩悶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費志遠也有些煩躁。
不過和陳鵬一條線穩定向下的煩悶不同，他的心情走過了一條陡峭的弧線——
先是菈爾娜角色人設圖被“內鬼”發到玩家社群后，激起了相當強烈的反響：
“首先，內鬼都先死個媽！其次，菈爾娜好色哦！！”
“我就是菈爾娜的狗！！”
“是白絲雪糕！快給我嚐嚐！”
“我的錢包已經飢渴難耐了！”
“好耶，《神鳥》終於也跟上《霜雪計劃》的步伐了！多來點，孩子愛看！”
“我只有一個問題：能爆衣嗎？”
“爆個屁！這身上就剩下兩片布加一雙白絲襪了，還爆？”
“爆爆爆！都可以爆！爆到光！”
……
爆衣自然是不可能的。
倒不是技術問題，而是——
兩套建模，兩段CG動畫，卻只賺一個角色的錢？
哪有這樣做生意的！
賠本買賣，想都不要想。
拋開這個，再拋開總有人說《神鳥》這是學《霜雪計劃》搞色色，剩下的聲音都非常積極。
討論熱度遠超之前的新角色！
加上海量的好評，費志遠幾乎已經看到了菈爾娜上線後的超高流水！
而流水就是最好的證明——
證明他的決策完全正確，《神鳥》出幾個露出度比較高的角色，十分恰當！
不然別家都開始擦邊，爭取到更高的流水和關注，《神鳥》卻一直原地踏步，這怎麼行？
二遊市場蛋糕總共就那麼大，別人吃了，你吃不到，那等你的就是玩家慢慢脫坑，你的遊戲被一點點淘汰！
再次證明自己英明神武的費志遠紅光滿面，很是洋洋得意了幾天。
而《霜雪計劃》為了“憋個大的”，反而一反常態的好多天沒有爆出什麼大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