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就看見唄!
有什麼好激動的?
搞得好像被她嘲笑是什麼了不得的事一樣,嚎那麼大聲。
南宮玲無辜的聳了聳肩,對柳鋒平歇斯底裡的憤怒置若罔聞:“好吧!就算柳家前輩你說的對,那個時候我的確是笑了,可是那又怎麼樣?我笑又不犯法!”
“你……”柳鋒平臉色一陣鐵青,忍不住的想咆哮。
可一看見南宮玲臉上那種笑意盈盈的表情,他腦海中卻忽然劃過一絲清明。
不能上當!
不能發怒!
柳鋒平指甲狠狠的掐進手心,咬著牙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
南宮玲人畜無害的笑了笑,又繼續說:“柳家前輩,你可不能因為我幸災樂禍的取笑了你一下,就故意冤枉我啊!”
“老夫沒有冤枉人!”柳鋒平強壓著心頭的暴躁,瞪著南宮玲說:“你就是動手腳了!”
南宮玲冷笑一聲:“柳家前輩,凡事都得講證據?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在你身上動了手腳?”
柳鋒平臉色微僵,但語氣卻非常的篤定:“老夫是拿不出實際證據來,但老夫敢肯定,一定是你在老夫身上動了手腳,若不然的話,老夫不可能那般失控。”
南宮玲更無語了。
這個柳鋒平!他說得那麼信誓旦旦的,她還以為是她那裡露馬腳了呢?原來他都是靠猜啊!
“柳家前輩!你該不會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南宮玲蹙眉:“就是那種時時刻刻都覺得自己是個香餑餑,會被人給惦記上了的病。”
柳鋒平雙目圓瞪,指著南宮玲急聲道:“你才有病!”
“誰有病誰知道!”南宮玲撇了撇嘴,嫌棄的嘀咕了一句。
“你……”柳鋒平幾乎已經暴跳如雷。
南宮玲卻笑著說:“柳家前輩,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場上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況且還有莫前輩與皇甫前輩二位前輩在,你覺得我可能動得了手腳嗎?你這樣說,是不是覺得大家的眼睛都是長來當擺設用的?”
“……”
柳鋒平直接被噎到說不出話來。
這種話他可不敢承認。
雖然他心裡很清楚,一定是南宮玲動的手腳,可他沒有證據啊!
而且,那怕再不願意承認,但他真的也覺得南宮玲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若是她真在他身上動了什麼手腳,不可能瞞得住場中這麼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