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慕容辰陽和慕容錦知道她這想法,肯定會蹦起來對她說:“慕容軒的這種行為並不常見,只是,但凡一遇見你的事,他才會變得這樣的六親不認。”
當然,這只是假設。
她的疑惑慕容辰陽和慕容錦不會知道,那兩人的心聲她也註定不會聽見。
察覺到她又失了神,慕容軒扯了扯她的衣袖,再次出聲,語氣裡帶上了些許焦急:“漂亮姐姐,你怎麼不說話了,你答應軒軒,不要揍四哥好不好。”
“咳咳——”
南宮玲回神,尷尬的輕咳兩聲,然後才懷著忐忑的心情回答了他的問題:“好吧!姐姐答應你!”
說出這六個字的時候,南宮玲頗為無奈的看向慕容錦的方向,對著他“嘿嘿”幹笑兩聲,表明她此時的言論是身不由己的。
後者見此,那張俊逸的面容上浮現出一抹溫潤的笑容,隔空對她點了點頭,表示收到了她要傳達的意思。
南宮玲收回視線,極為無奈的盯著慕容軒看了又看,心情簡直難以形容。
這家夥總是悄無聲息的給人找一堆難題,然後他還絲毫沒有負重感。
啥好處都被他一個人給佔了。
“唉——”
南宮玲嘆息一聲,無言以對之下,她只能試圖把這個話題轉移。
於是,她微微一笑,轉而和慕容軒討論起了比賽之後吃什麼的問題:“軒軒,咱們不說你四哥了,咱們來想一想,等比賽完了去吃什麼,好不好?”
聞言的慕容軒,顯然對她的這個問題很感興趣:“嗯!“漂亮姐姐!那軒軒想去太子四哥吃紅豆糕,可以嗎?”
“嗯!當然可以啦!”南宮玲絲毫沒有考慮,直接點頭。
她現在就想著轉移慕容軒的注意力,讓他別再說出那些語出驚人的話。
所以,別說吃紅豆糕,他就是說要吃隕石,她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得到肯定的回答,慕容軒喜出望外,馬上把慕容錦的事拋諸腦後,陷入了“比賽完吃什麼?”這樣的沉思中。
南宮玲見此,微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總算又過了一關。
為什麼有時候和這家夥交談一次,比直接上臺打一架還累呢。
就在南宮玲無語望天的時候,裁判宣佈下一場比試開始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見這聲音,南宮玲收起了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把注意力放到了比試臺上。
繼她和上官皓晨的比試後,是慕容錦和司徒狂劍的比試。
比試臺上。
慕容錦與司徒狂劍相對而立。
如初見時一樣,慕容錦依舊一身白衣,看起來依舊溫潤如玉,依舊那麼的……嬌豔欲滴。
而他對面的司徒狂劍,則是一身黑袍,面容冷冽肅殺,眼眸深邃漠然,全身透著一股冷意。
外表一黑一白,氣質一冷一熱的對比,鮮明到了極致。
就在南宮玲摸著下巴,觀察品足兩人外表與氣質的時候,裁判蘊含玄力的聲音從比試臺方向擴散開來。
“慕容錦對戰司徒狂劍,比賽現在開始!”
伴隨著裁判的宣佈聲落下——
慕容錦和司徒狂劍相互抱了抱拳,微微點頭示意,然後對彼此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下一秒。
兩人迅速做出相應的戰鬥姿勢,雖然沒有亮武器,但顯然已經做好打鬥前的準備。
看到這裡,南宮玲苦逼的癟了癟嘴。
為毛?
為毛人家打架的畫風這麼正常,這麼拉風。
二話不說,禮貌性的點點頭,直接開打!這才是高手過招該有的逼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