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不能。
四大世家之間，雖然勢力分佈均勻，處於勢均力敵的狀態。
但帝王就是帝王，那怕不走心，表面的尊敬還是必須得給他。
因為，作為東陵君主的慕容辰陽，手裡握著一個其他三大世家都很忌憚的底牌——
東陵守護，神獸青龍的契約人，青龍聖者。
青龍聖者是銀聖鏡高手，不輕易插手世事，除非國脈有所動搖。
可是，慕容辰陽卻和這位聖者是有一定的關聯。
四大國每一屆的君主，繼位的時候，不止要得到上一屆君主認可，同時還必須得透過四國守護的考驗。
透過考驗之後，他身上才會被賦予本國相應的帝王之氣。
靠著帝王之氣，各國君主便可在相應的時機，召喚本國的守護聖者。
這也是為什麼各大世家之間明明勢力均衡，卻一直相安無事，沒人起謀逆之心的原因。
比如東陵。
東陵是慕容家坐鎮君主之位，除了慕容家，另外的三大世家中，若其中有任何一家起了謀逆之心，在拼盡全力的情況下，要扳倒一個慕容家其實並不難。
可是，你扳倒了慕容家之後，就得做好承受一名聖者全部怒火的準備。
激發一名聖者的全部怒火，那後果……極有可能就是滅族。
屆時，你這一族滅了，慕容家倒了，其他家族就會趁機坐收漁人之利。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為他人做嫁衣的事，沒人會選擇做。
呃——
好吧！
這也不是絕對的。
應該說，至少沒人會輕易選擇那麼做。
當然啦！
如果你的能力強大到足夠承受一切，那別說你只是造一國的反，你就是要征服整個星辰大陸，都是可以的。
綜上所述。
這一刻。
柳華文與司徒鳴心裡那怕再煩惱，那怕氣得想生撕活人，他們也只能忍著，不會真的當眾和慕容辰陽起什麼沖突。
於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