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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手持長劍疾沖而來,面上卻笑得隨意散漫的南宮玲。
上官皓晨心頭一陣錯愕,俊逸的面龐上浮現出絲絲縷縷的裂痕,表情簡直一言難盡。
不過——
在武力值方面,相比於孫策的應接不暇,上官皓晨則顯得從容不迫了許多。
他立在原地,身形不動,手袖翻飛,手中愕然出現一炳通體呈火紅色的長劍。
在南宮玲劍招劈斬而下之時,他將劍舉過頭頂,以格擋的姿勢、精準無誤的擋住了南宮玲直劈而下的劍招。
“鏘——”
兩劍相抵,迸濺出絲絲火花,同時也發出這道兵刃相撞之聲。
南宮玲一擊不中,趁著上官皓晨格擋的空隙——
她挑了挑眉,嘴角含笑,毫不吝嗇的誇贊了他一句:“上官少主,真是好快的反應!”
上官皓晨眼角狠狠地抽了抽:“……”
呵呵——
他反應能不快嗎?反應不快就該被砍了。
“南宮三小姐客氣了,你的這招出其不意用得也是甚好。”上官皓晨嘴角扯著笑,亦是客套的反誇南宮玲一句。
只是,他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怪異,頗有種皮笑肉不笑的即視感,聲音中也隱隱的蘊含著些許咬牙切齒的感覺。
南宮玲看得出他笑得僵硬,也聽得出他話裡的言不由衷,但她沒打算直接點破。
而且,她也想看看這些世家子弟的忍功有多好。
於是,她淺淺的勾了勾唇,不以為意道:“好說!謝謝上官少主誇獎!上官少主請吧!”
上官皓晨:“……”
誰在誇她了。
他明明是在暗忖她不按常理出牌、出手前也不先知會一聲的行為很不講禮貌,她還真能順著杆子往上爬。
上官皓晨怔了怔,臉上的笑容幾乎已經凝滯:“三小姐,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得罪了。”
南宮玲看著他臉上表情,差點沒憋住笑了出來。
她忍下笑意,微微揚了揚下巴,神色中漾著幾分瀟灑,直言不諱地開口道:“沒什麼得罪不得罪的,都是為了比賽嘛!上官少主別客氣,盡管放心大膽的打!我受得住,千萬別藏著掖著。”
在南宮玲的意識中,得罪這種話,一般都是勝利者對落敗者說的。
而她,可從來沒想過要輸。
所以,這句“得罪”對於她來說明顯是多餘的!要說起得罪,誰會得罪誰還不一定呢!
再說了,打個架而已,沒必要弄這麼客氣嘛!弄得太客氣了,她一會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南宮玲覺得,既然是比賽,輸贏暫且不論,最起碼得先打個痛快啊!若不然,為什麼要浪費這個體力呢!
浪費體力就等於浪費糧食,浪費糧食是可恥的,她可不想當個可恥的人。
還不如一開始就把話說得直白一點!反正大家都是為了比賽嘛!不存在誰得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