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啊!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微臣管理不善,若是該罰,也是應該罰臣啊!臣請罰五十軍棍,以示懲戒!”
梅清清一聽皇太女殿下要自罰五十軍棍,頓時渾身一抖,跪在地上,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這要是殿下出了什麼事情,皇上還不得把她的腦袋給揪了啊!自己那可憐的小兒子傻了吧唧的,不得守活寡啊!
林月如與蘇北師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彼此對看了一眼,當即伏身叩首,隨皇太女殿下一起請罰:“殿下,臣亦管理不當,自願請罰五十軍棍,以儆效尤!”
龍寂趴在長凳子上,並未起身,也未分出一絲眼底裡的餘光瞥向眾人,沉著聲音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各領三十軍棍去吧!至於其它人,牽涉人命者,斬首示眾。未牽涉人命者,五十軍棍,罰俸餉半年!”
“臣、臣遵命!”
梅清清叩首領命後,站起身,朝身後的將領使了一個眼色,那將領立刻帶領一隊士兵,將犯事的那些士兵帶走了。
“殿下,饒命啊!饒命啊!”士兵們一邊被拖拽著離開,一邊苦苦求救著。
龍寂微微閉眸,沉靜少許,向站在一旁的棍杖手看了一眼,冷冷說道:“還站著幹什麼?不做事了?”
“這……是,殿下。”
兩名棍杖手遲疑了一下,最後,迫於壓力,硬著頭皮抬起手中的刑杖,狠狠的朝下打去!
啪!
啪啪!
那結實的刑棍一下下的打下去,未出十次,已經見了血,未出二十次,已經血肉模糊。
長凳子上,龍寂閉眸不語,薄唇緊抿,不知不覺間,額頭上已經沁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順著額鬢緩緩滑落,一顆顆的滴到了純白的雪裡,融化出一個個白色的雪洞。
“殿下,殿下……”
梅清清顫著言語,趴到長凳上。
她倒不是害怕責罰,而是真心心疼她的皇太女殿下。
蘇北師與林月如面面相覷,各自輕呼了口氣,亦是趴到長凳子上。
這大年初一就來了一頓板子,當真是紅雲當頭,想必這一年裡都要紅紅火火,轟轟烈烈了!
“哎呀,好疼!!”
第一下軍棍,蘇北師就受不了了,一下子痛撥出聲。
林月如咬著牙,狠狠瞪了蘇北師一眼,鄙視至極:“閉緊你的嘴巴,別給我和梅將軍丟臉!”
“那是疼嘛!還不讓喊啊!殿下只是說讓罰,沒說連聲音都不準出!我就喊,哎呀,哦,好痛……”
蘇北師故意喊的很大聲,來氣林月如,分明是苦中作樂,堪稱樂觀主義之典範。
百姓們看到眼前這一幕,雖然心裡的悲傷仍在蔓延,但是,殺人償命,那些人做了壞事的人已經受到了懲罰,並且,皇太女殿下還以身自罰了五十軍棍,這個結果已經是太出乎她們的預料了。
啪!啪!啪!
過了一會兒,梅清清等人三十杖棍懲戒完畢,被人攙扶著從凳子上爬下來,臉色蒼白,渾身虛軟,每走一步,都是鑽心刻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