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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瞬間回頭望向那名男子,沒過多久,又齊刷刷的一扭頭,轉而朝龍寂看來,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古怪。
龍寂一時間接收到了所有人的目光,微微一怔,眉眸間隱約掛著些許疑惑,莫非,那個提出問題的男人,或許與她有些關聯麼?
果不其然,龍寂剛剛這般想著,講臺上,那老夫子便又端起了茶杯,再喝了一口水,悠然說道:“祁若水同學,昨日你提出來的問題可不是這個啊!怎麼今日竟然問起這個事了?”
祁若水站起身,臉色微紅,一雙如水的眸子泛出幾朵羞赧的桃花,回答道:“老師,人們常說‘此一時,彼一時’,講的意思便是人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不同的境遇裡,即使是做了相同的事情,人的心情與想法也會不同。”
“嗯,這話倒是對的。所以?”老夫子明顯是不太明白祁若水想要說的話。
祁若水微微勾唇,輕緩一笑,說道:“所以,昨日非同今日,學生想要詢問的問題也就不一樣了。”
“哎呦,你這道理講的不錯,可還有其它的話,要說與我們聽聽麼?”老夫子越是聽著,越是來了幾分興趣。
祁若水見此,也就不再推脫,話端一引,全然放開來說:“再者,男子於西月國裡,本就不是與生自來便是羸弱的,而是經過後天的諸多發展,才逐漸演變成今日模樣。因此,男子是否應該追求心中的那片熾熱,或許,當真是個嚴肅的話題。”
“哈哈哈!你這個小娃理論不錯,講的也不錯。不如,咱們問問其它學生的意見?比如……小殿下,你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老夫子大笑三聲,貌似被祁若水問住了,頓時話音一遲,帶著幾分猶豫,把話甩給了龍寂。
龍寂忽然被點了名字,倒也沒有扭捏推脫,而是直接提筆寫下了兩個字,然後站起身,將那寫了字的紙在眾多學生的眼底裡轉了一圈,問道:“不知,在座同學可有誰認識這兩個字麼?”
“這兩個字是……理想?”祁若水略帶疑惑,緩緩的讀出了龍寂所寫的字。
龍寂輕輕頷首,說道:“不錯,正是理想二字。適才,祁同學詢問的那個問題,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麼沖突。因為,那兩件事情一個是源於自身的理想,一個是源於她人的相思。在世界的任何地方,從來沒有人說過,擁有理想的人,不可以擁有相思之情。”
“哦?倘若依你的意思是,那些早已嫁作別人為夫的人,也可以去實現理想,保家衛國了?”老夫子一聲疑惑,問道。
“當然如此。倘若大敵當前,草木皆兵,更何況是男人或者女人呢?只不過,如今之世尚為安穩,因此,才未見諸多兵荒馬亂罷了。與其在此爭論不休,莫不如好生珍惜眼下時光,等待家國需要的時候,再帶著那滿腔相思,奔赴沙場也不算遲。”
龍寂說完,將那頁黃紙遞到祁若水的面前,輕聲淺語,伴著幾許笑意,溫暖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