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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你都這麼保證了,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吧?”
伯璽兒雖然無奈,但還是決定跟著龍寂去闖蕩皇宮了。
因為,他現在已經是個大人了,飯都比以前多吃了一碗,所以,就算有人欺負母後,他也能夠保護母後了。
午膳之後,眾人短暫的休息了一個時辰,然後便坐上了馬車,再一次由龍錦陽護送著,前往皇宮駛去。
路上,伯璽兒總是喜歡撩開車窗,去看街道上大大小小的景象,一會兒高興的手舞足蹈,一會兒開心的大聲歡呼。
當馬車行駛過帝都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道時,在那道路中央忽然出現了一個擂臺。
擂臺後側,站著十名手持刀斧,兇神惡煞的女子,看起來應該是護衛。
擂臺中央,一名蒙著面紗的素衣男子坐在長凳上,絲毫不畏雪色,手撫琴絃,輕緩的彈奏著一曲《寒紗詞》。
其唱詞曰:寒風碎雪,薄紗如煙,輕如殘雲,遮了長天。那男兒的眼淚,脆如花鬥,清美若瓷,纖纖玉手,不聞世人語,不經人間彈……
唱詞一出,順著風絲緩緩入了所有人的耳畔。
那是一首漫著無數悲傷的曲子,彷彿魚兒入海,那僅存下七秒鐘的記憶,七秒一過,便是一生。
惟真正懂的人,方可體會。
擂臺下,擠滿了無數的女子,爭相恐後的趕上前去,口中不停的嚷嚷著:“凰公子,把面紗摘下來吧?也給咱們瞧一瞧,一解相思之苦啊!”
‘錚……’
一聲琴絃過,百音俱消,再無餘韻繚繞耳畔。
那蒙著面紗的素衣男子緩緩起身,以琴布裹著琴,抱在懷中,朝擂臺後面的那些女子們輕輕的搖了搖頭,面紗下,薄唇輕啟,話音清透如泉,美麗至極:“沒有我要找的人,我先回了。”
“是,公子!”
那十名女子得了吩咐,立刻站成一個圈,將素衣男子圍在圈裡,以自身的身體圍成.人牆,護送著素衣男子自人群中離去。
“凰公子,凰公子……”
在他們身後,無數女子們以一種擠破頭的姿態,拼命朝那素衣男子擠去,奈何擁有一堵人牆擋在面前,始終連那素衣男子的一個衣衫邊角都碰不到。
伯璽兒看得怕怕的,一下子就窩到了龍寂的懷裡,問道:“母後,他們在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搶人呢!”
龍錦陽不等龍寂回答,就先行搶了回答,說道:“他們不是在搶人,是在擂臺招親,就是擺在一個地方,看看是否有自己選中的人。”
“哦!這樣啊!沒意思!!招什麼親嘞!還不如母後好,我就要和母後在一起,一輩子都不分開。”伯璽兒窩在龍寂懷裡,可能是折騰的有些累了,閉著眼睛,沒什麼力氣的說道。
龍錦陽與龍寂相視一笑,各自無聲。
關於龍寂那個未婚夫的事情,龍錦陽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卻沒辦法替祁家那個孩子說話。
沒辦法!!誰讓事情偏就那般湊巧,小皇妹向來健康無事,可自從沾上了那個孩子,便招來了殺身之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