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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古朝那個中年男子一拱手,禮貌的謝道:“多謝祝老闆的稱贊。有您在此坐鎮,總算是能讓咱們一眾老闆們安心了。”
這名中年男子名叫祝之喚,現年四十五歲,是東陽國內出了名的鑒賞師。
世間任何事物,但凡經過他的一眼觀瞧,有其吐字如珠的一句稱贊,那麼,便像是定海神針一樣,足以讓所有買家心安。
祝之喚託著手中的金香爐,朝寒古拱了拱手,算作回禮,說道:
“寒老闆言重了。祝某向來心直口快,有什麼就說什麼。這明明瞧見了真章實貨,總不能一點態度都沒有吧?”
其它的賓客聽到祝之喚的話,連連點頭,附和道:“正是,正是。祝老闆言之有理。”
祝之喚的目光在眾人之中尋視了一眼,轉而落回寒古身上,說道:
“祝老闆,既然大家都如此說了,你也就莫再吊大家的胃口,直接開個價,咱們談交易吧?老實說,我可是奔著給家裡老母親尋三盆草花樹來的,你不能不給我面子啊!”
寒古聽罷祝之喚的話,微微低了眉眸,作勢苦思甚久,方才抬起頭,說道:
“祝老闆放心,只要是您看中的東西,就算在價格上不能減免,但是在贈禮方面,也肯定是會讓您滿意的。”
祝之喚眼神一亮,似乎來了興趣,詢問道:“寒老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咱們這賣出去的草花樹,竟然還有另外的贈品不成?”
其它的人聽到這裡,也都跟著詢問道:“是什麼贈品啊?總不會是金銀珠寶吧?那玩意,咱們可都有的是啊!”
寒古安靜的站在展臺上,等待所有賓客們都議論的差不多了,開口解釋道:
“是這樣的。由於咱們的草花樹對於生長環境極為挑剔,在不同的環境下非常難以成活。所以,我們家小姐只好想了法子,對於凡是購買草花樹的客人們,都會贈送一年的營養補給!”
祝之喚話音一提,說道:“哎呦,營養補給?這倒是個新名詞,具體是怎麼回事啊?”
“是這樣的,眾位老闆請看。”
寒古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一盆石景前,指著石景盆栽裡的泥草、池魚,說道:
“咱們的石景裡,不僅生養著草花樹,還生養著以特殊比例調配好的草泥,以及山裡的遊魚。草泥裡的養分專門供於草花樹的生長,而魚兒們則負責淨化漏沉的水草。”
祝之喚仔細的瞧著,彷彿忽然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情,不禁打斷寒古的話,說出自己的猜想:
“寒老闆,你的意思是眼前這一盆石景已經水土相融,可以自行繁衍生息?所以,只要一直保持著遊魚不死,草泥不散就可以了?”
寒古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
祝之喚見狀,再次開口說道:“那你口中所謂的營養補已,莫非指的就是這石景裡的小魚,還有這些特殊調變好的山土?”
“不錯!”
寒古輕輕拍掌,以示對祝之喚的贊賞,又解釋道:
“別看這小小的魚兒,它可是自幼生長在逍遙峰上,聚集了不少的日月靈氣。而這調變好的山土就更不用說了。當真是應了那句話,花非花,霧非霧,而土亦非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