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庸人自擾,徒增煩惱?
甚好!甚好!
龍寂倚在榻上,瞥著視線裡最後一抹餘光,目送連慕雲離開,最後,終是挨不過身子的睏乏,勉強抬了抬眼皮,抱著雙臂,倒在榻上。
“咳!咳咳!”
睡夢中,龍寂只感覺到一股火燒般的疼,包裹在她的喉嚨中,無窮無盡,難受至極。
她每每都想要伸手去抓,去撓,但總是渾身軟綿綿的,像一隻巨大的海綿寶寶,用不上力氣。
最後,她索性就放棄了!
不就是嗓子疼嗎?
疼就疼吧!
反正又不是沒疼過,而且,也疼不死人!
總比當年在virus做事,初嘗刀鋒,噴了一臉死人血時的感覺,舒服多了吧!
“師父,別、別走,我殺,我殺……”
舊夢中,前塵往事,困厄難解。
龍寂仿似靈魂脫殼,飛還故裡,一路上,遇到了之前的故人,參演了之前的故事,順便,也看了一回有故事的結局。
故事裡,她的畫像被人擺到了布滿白色百合花的靈堂內。
靈堂內,她的師父焚燼神色肅穆,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端坐在靈堂前,正在接受眾人的默哀之禮。
那一身如雪純淨的白西裝,映在她的畫像旁邊,顯得格外清冷,孤孑,桀驁不馴,肆無忌憚!
對的,那樣的師父靜若處`子,不茍言笑,眉眸裡淡然自若,一張高冷禁`欲系的美好面龐上,從來只有寂靜。
哪怕是她,也未曾容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