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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寂提了提眉梢,沒有應聲,任由晚月繼續哭著,自己則是端著茶杯,不言不語,顧自喝茶。
有時,人或許皆有難言之隱,可這卻不是隱瞞事實的理由。
她素來都不喜歡盲目做事,不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尤其,是去做一件會以生命相危險的大事。
倘若,她以性命相搏,卻得不到那個人全心全意的信賴,那麼,她的付出,她的性命,她的損失,又成了別人眼中的什麼?
在龍寂的世界觀裡,不論是親情,友情,或是愛情,都是公平,對等的。
她不喜歡欠了別人什麼,但同樣,也不願被人辜負什麼。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償還屬於她的那一份,獨一無二的真摯。
不過,連慕雲或許會是個例外。但前提是,如果連慕雲在知道事實真相以後,還能夠如此待她的話……
晚月哭了一會兒,停住抽泣,雙手抓著被角,小聲的說道:
“其實,奴婢是將軍府裡的第三個小姐。只不過,奴婢的姨娘是夫人的婢女,有一次老爺喝多了,所、所以才有的奴婢。”
“噢,那後來呢?沒打起來嗎?”龍寂放下茶杯,輕眯著一雙清美的眸子,彎成了兩只透澈的小月亮,八卦的很。
晚月瞬間止住了眼淚,一張小花臉緊緊的抽抽著,哭笑不得的說道:
“小姐,您誤會了。夫人雖然沒有給奴婢一個小姐身份,但是在衣食住行上,對待奴婢卻是非常周到的。倘若將軍府沒有出事的話,或許……”
“或許什麼?”龍寂似乎聽出了弦外之音。
“呃,就是,或許還能給奴婢許個好人家……”晚月說到這裡時,靦腆的揪著被子,把臉藏起來了。
龍寂沒想到事實會是這般模樣,索性不再追問,複又開啟畫像,仔細的看了一番,自言自語道:
“三年的時間,就算是哪吒都從火球變成蓮藕了,這長開花的芝麻,到底該怎麼尋呢?”
晚月從被子裡探出一個小腦袋,建議道:
“小姐,如果您實在記不住二小姐的模樣,那不如就把二小姐的衣服,頭發全都遮擋起來,只記下五官,可好?”
龍寂乍一聽,覺得這個方法似乎有門,當下攤開掌心,遮住了畫像上少女的頭發,衣衫,認真的看了起來。
別說,這個方法還真不錯。
龍寂看著看著,腦海裡忽然就浮現出一股熟悉的眼緣,好像對那畫中的人兒似曾相識,可是認真的回想起來,又實在想不出曾經在哪裡見過。
過了一會兒,龍寂記好了穆苑苑的畫像,當著晚月的面,將畫像丟進炭爐裡,燒成灰燼,說道:“畫已經燒了,你放心吧。”
晚月感恩至極,掙紮著想要起來,連連道謝:“謝謝小姐,奴婢一定做牛做馬,伺候您一輩子。”
龍寂一把按住晚月,將晚月扶回榻上,說道:“伺候倒是不用了,你先養好傷再說。”
對於別人的感恩,她素來沒有太多的接受能力。
“是,小姐。”晚月躺在榻上,又一次向龍寂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