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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連慕雲瞥眸看罷龍寂一眼,蓮眸裡水韻深沉,濃稠的墨色碎若冰絲,緩緩收回,再不言語。
月光裡,他凝著修長的眉,深邃的眼,握著手中的長簫,白皙美好的指尖,拈著上好絲綢繡成的錦帕,安靜而專注的擦拭著。
簫柄,簫身,每一個簫的音孔。
甚至是,簫身裡面的每一寸骨脊……
那樣的輕拭,像極了溫柔的撫`摸,每一處都細致入微,點滴不漏。
龍寂從來不知,倘若男人細致起來,竟會做到如此地步,一時之間,竟然來了些許好奇,問道:“連慕雲,你擦它做什麼?”
“戰前鳴金,以血祭刃。你若善待於它,它自會以刀鋒冷厲,挫骨揚灰,來回報於你,明白嗎?”
連慕雲眉眸未抬,白晳美好的指尖兒沿著簫身緩緩滑下,最後,停在末處的簫柄地方,輕微一按。
撲!
一粒殷紅的血滴沁出連慕雲的指腹,無聲地沒入了長簫之內。
龍寂愕然一愣,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幕,說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連慕雲微微側首,清雅的蓮眸緩思幾許,輕聲說道:“嗯,確實如此。”
他這前一半人生裡,仔細說來,應該算是真正的收了兩位徒弟。
至於長德,則是他路過荒災地區,順手撿來的小東西。
小東西許是自小就不曾受到過父母的關愛,所以,格外糾纏於他,硬是認了他當師傅,深怕他會被另外兩名師姐妹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