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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時候,連慕雲回憶起過往的舊事,總是會不自覺的揚起唇角,顧自失笑。
龍寂嘴裡含著一片薄荷葉,清美的眼底裡,映著連慕雲那一張笑起來清雅如蓮,風輕雲淡的面龐,不作聲語。
乖?
乖你個鬼鬼哦!
是龍姐不和你計較而已!!!
龍寂唇上的一片薄荷絲,在連慕雲脈脈無語,半分視線不離的凝眸注視下,總算勉強地含了小半個時辰,方才吐掉。
雖然,薄荷絲清嗓潤喉的功效不錯,但是,龍寂仍然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她真的,十分討厭古中藥的味道。
連慕雲從懷裡摸出了一塊蜂蜜糖,幹淨地用一張紙帕包著,遞到龍寂面前,說道:“要不要順一口苦味兒?以前,你最愛吃的。”
是的。
曾經,這丫頭為了一塊蜂蜜糖,捅了整個馬蜂窩。
然後,被蟄出了一腦袋紅包,蹲在他的面前淚流滿面,那番委屈訴苦的模樣,著實讓人好笑。
而他當時,倒也真正的取笑了她。
因此,她憤憤離家,說是再也不要見到他。
可是,自那以後,摘蜂蜜來做絨糖的活計,就全部都轉移到了他的手裡,由他全權代勞,再也不曾讓這丫頭奈不住饞,親自去摘過。
連慕雲臨出谷前,念著過去的時光,隨手抓了一把蜂蜜糖,帶在身上。
不想,這個時候有了用處,派上了用場。
龍寂接過紙帕,含了一顆蜂蜜糖,融化在口中。
那糖兒入口即化的絨絲感,類似街道巷口,擺著小鋪子,殷勤售賣的焦糖拉絲南瓜蛋糕,著實讓龍寂不悅的心情,好了幾分。
“連慕雲,這糖還有嗎?你去給小包子送一些。”
或許是出於身為僱傭兵的職業關系,龍寂素來不喜歡與人分享戰果。包括自己的親人,戰友,同行,以及敵人。
不過,小包子與長德皇後之間是濃著骨肉相連的關系,所以,暫且勉為其難好了。
連慕雲摸了摸懷,又探了探袖,長眉如似墨染,輕微蹙著,幾經沉吟後,說道:“小孩子吃糖不好,牙會壞掉。”
“……”
龍寂霎時無言,無語,咬著嘴裡的蜂蜜糖,嘎嘣,嘎嘣的直響。
眼前這男人,沒糖就沒糖了唄!怎麼能睜著眼睛說胡話?還說的那麼一本正經,讓人無法反駁呢?
連慕雲被龍寂盯得緊了,耳後泛起一抹薄紅,說道:“呃,你的風寒還得幾日才能好,需得留著一些糖,用來入藥。”
“哦。”
龍寂輕抿著唇,心底,怦然悸動了一下。
原來,不是沒有蜂蜜糖了,而是連慕雲算準了份量,準備給她入藥。所以才沒有多餘的糖塊兒,拿去分給伯璽兒。
如此來看,長德皇後在連慕雲心中的地位,應該是非常重要的。
可是,為什麼這般重要的人兒卻沒有陪在連慕雲身邊,而是入了皇宮,被冊封為後,又被打入冷宮了呢?
長德皇後有了小包子這幾年,到底在做什麼呢?
“師公,師公,我劈完柴火了,可不可以休息一會兒啊?”長門殿的院子裡,忽然傳來伯璽兒的稚嫩的聲音,打斷了龍寂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