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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君王站在原地,停了一會兒,扶起尉遲嘉懿,說道:“母後,都說六月初來,湖面上開起的荷花景緻不錯,不如,咱們也去湖邊走走?”
“這……也好。”
尉遲嘉懿本是感覺身子有些乏了,正打算回去休息一下,不想被君王一提,倒是生起了幾分了觀賞的興趣,點頭說道:
“那你可要陪著母後一起賞花,你也曉得,近日來國事繁忙,你也有段時日沒來看母後了。”
“嗯,自是應該的。”
年輕的君王恭順地應著,一邊行走,一邊貼心地提議道:
“母後,這幾日剛巧魚期到了,兒臣稍後便傳令下去,命人備幾枝上好的魚竿,架在湖心亭上,也好讓母後您揣摩一些垂釣的樂趣。”
“哎,你這皇帝……”
相同的話語,不相同的表達含義。
尉遲嘉懿話說一半,剩下的,全部都停放在了嗓心裡。
其實,如果除去三年前的那件事情不談,眼前的君王倒真的是一個孝順、體貼、暖人心的好孩子。
就是可惜啊,人在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自古以來,這個富麗堂皇的後宮,永遠都是女人的爭鬥場。
贏了,便一朝穩得天下,輸了,便丟人丟命,無以立足。
即使高貴如她,也逃不出命運的枷鎖,落至如斯田地。
終究,黃天厚土之下,白骨森森,能饒過誰呢?
所以,她的行為準則依然是心狠手辣,不改初衷,如似往昔。
湖心亭裡,龍寂網滿幾兜魚後,正好滿載,打算拎著草簍,順著原路遛回去。
但是,她還沒遊幾步,剛剛爬上亭欄,前方,那一隊浩浩蕩蕩的君王、太後、妃子們,便迎面撞了上來。
“真是大王帶小王,外加四個二。打算鬥地主呢?”
龍寂甩了甩頭,抬手抹掉臉上的水漬,不情願的嘀咕了一句,抱起水簍,一拉欄杆,複又沉下水面。
由於湖心園裡的長廊亭建,大多頗取古韻風格,因此,都是以經年森林古木所製成。並且,在長廊的水險低處,與真正的水面留有半個人高的空隙。
所以,得以被龍寂鑽了空子,埋身在水裡,一路託著魚簍,浮游回去。
忽然,啪!
魚簍裡的魚兒重新接觸水面,歡快的跳起舞來。其中一條更是花樣作死,直接跳出了魚簍,硬生生的摔在長廊的地面上。
龍寂眨巴了下眼睛,回眸一望,驀然無語。
這只該死的魚!!!
害得她無法滿載而歸了。
湖心亭子裡,太後等人剛一到達垂釣的地點,就看到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兒竄入眼底。
宮女太監們下意識來了警覺,急急地守護在太後、君王,一眾妃子面前,大喊著:“護駕,快護駕,有刺客!”
唰唰唰唰!
一時間,湖心亭子裡人頭攢動,人影密集。
侍衛們自帶音響效果,齊刷刷地拔刀而起,護衛在皇後與君王的面前。
年輕的君王微抿著唇角,絕美的眸子裡瞥出一縷淡淡的涼,漠然說道:“行了,都下去吧!一條魚而已,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