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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念抬起頭看著她,動了動唇開口,“請主人收下奴。”
一日一夜滴水未進,再加上他身上有傷。
他的嗓音已經變得沙啞不已,精神也是強撐著。
然而,他筆直的身姿,卻始終沒彎下。
鳳寒玥凝眉,從頭上拔下一枚金簪遞給他,面色微冷,“我聽說,奴都是要在臉上刻字的,若你真想做我的奴,那就刻吧。”
這話一出,院內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躲在樹上那倆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他們家未來的女主人,好狠!
木槿嚇的說不出話來,小姐怎麼會這麼殘忍?
執念看著鳳寒玥手中的金簪,有片刻的遲疑。
“不肯嗎?”
鳳寒玥忽然冷笑起來,“那就滾吧。”
執念微微一愣,面色有些難看。
但還是固執的伸手,接過了那金簪,卑微的低頭,“奴遵命。”
說著,手中的金簪,對著側臉便劃了過去。
只要刻上了字,這輩子他都擺脫不了奴這個身份。
然而,就在金簪即將劃破他的面板時。
鳳寒玥卻是伸手攔住了他。
執念抬頭,目光中流露出幾許詫異。
鳳寒玥掰開他的手,拿回了金簪,面上的冷色褪去,一抹恬淡的笑意,倏然綻開,晃花了執唸的眼。
她笑看著手中的金簪,伸手輕撫著,呢喃,“這簪子我還要戴的,染了血多難看。”
“奴有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