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靳皺起了眉頭,為何這事一點印象沒有。
“昨個屬下找到您的時候,您不但身受重傷,而且還……”
“還怎麼了?”
“還沒穿褲子。”
“……”
須臾,蒼絕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瞪大了眼睛,驚愕道:“爺,您不會被誰強了吧。”
難道是有人強了爺,順便幫爺解了毒?
“滾!”
“……”
南宮靳坐在床上,面色冰寒,不斷回憶著昨天的事,心中暴躁不已?
他碰了誰?
“爺。”
蒼絕站在門口,厚臉皮的開口。
“嗯?”
南宮靳已經很不耐煩了。
“九姑娘把您上個月弄回來的那匹馬給騎走了。”
那匹馬可是上等寶馬,野性未馴。
爺才牽回來,還沒來得及馴化呢,誰知道就被九姑娘順跑了。
這姑娘可真是不客氣。
聞此,南宮靳微微一愣,揉了揉發痛的額頭道:“她離開了?”
“昨個就走了。”
“對了,爺,她的婢女來問過好幾次,您是否回府,屬下沒敢暴露您的行蹤。”
他們回來,也沒任何知道。
最近事情太多,所以他知道南宮靳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行蹤的。
“嗯。”
南宮靳沒再多說什麼,顯然預設了蒼絕的做法。
而且他這幾日要養傷,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他已回府。
轉眼,賞花會的日子到了。
一大早,鳳寒玥就被木槿喊了起來。
“小姐,小姐,起來啦,再不起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