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命”,皇甫嵩和朱儁頓時退了下去。
見再也沒有大臣上奏,張讓看了一眼何氏,見她微微點頭,損失扯著嗓子喊道“退朝!”。
下朝之後,許多人頓時來到了皇甫嵩和朱儁面前,不斷的寒暄道喜,二人也頗為無奈,只能一一的應付完,走出大殿之後,卻發現盧植在柱子旁含笑的看著他們。
二人忙上前說到“勞煩子幹兄等候多時了”。
盧植微微一笑,捋著胡須說到“二位將軍勞苦功勞,別說我等候這麼一小會,就算等一天又如何。”
聽著盧植話裡的味道,朱儁不由的尷尬,說到“大部分的功勞都分給了我和義真,這對你確實不公平”。
而皇甫嵩卻比較自然,他和盧植的感情比較深厚,忙拍了拍盧植的肩膀,笑著說到“好了,不要開玩笑了,現在黃巾雖平,但是地方上和朝廷上仍然不安定,最可惡的就是十常侍,我們理應密切聯系,相互扶持。”
盧植點了點頭,對朱儁歉意的說到“公偉,我剛才是開玩笑,還望不要介意,太久沒見了,恍如隔世啊”。
二人聞言,也都點了點頭,不由得唏噓起來。
盧植繼續說到“義真,你今日朝廷上救我正常,不過不該把左豐逼的那麼死啊,張讓等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啊!”
皇甫嵩卻不以為意的說道:“十常侍膽大包天,你在外面領軍作戰,他們都敢以莫須有的罪名陷害你,若不是強勢點,恐怕他們會更加得寸進尺”,說完理由後,皇甫嵩自己也笑了:“我為將一生,謹慎小心,沒想到這次也會這麼激烈的打先鋒,哈哈。。不過看到張讓他們憋屈的樣子,我倒是十分得意”。
皇甫嵩說完,三人頓時哈哈大笑,盧植高興道:“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機會,你們大勝歸來,我的誣陷也得雪,不如我們三人今日暢飲一番如何,不醉不歸”。
“好!”朱儁拍掌回應道:“難得子幹兄如此豪氣!這大半年來在軍營中不準喝酒,早就饞壞了,今日就喝他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既然二位都如此好興致,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去我府上吧!”皇甫嵩笑吟吟的說到。
來到皇甫嵩家,下人早就擺好了宴席。
酒過三巡之後,盧植開口說道“聽說今天蹇碩、董卓他們都要告劉天?”
皇甫嵩點了點頭,“子幹兄,這劉天也算是你提攜過的,你對此人怎麼看啊。”
盧植仰頭把一杯酒喝盡,面露複雜之的,緩緩的說到“盛世之中當為忠臣猛將猶如景帝的周亞夫、武帝的衛青,若是亂世中嘛。。。”
說到這,盧植沒有再說下去,皇甫嵩和朱儁應該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押解回洛陽的途中,見過他一次,他比在洛陽的時候更多了跋扈,雖然為了救我,卻也不能置聖命於不顧啊,在我們眼裡,任何人和事都無法和聖旨對抗,可他對左豐呼來喝去,想殺就殺,可見其心理已經有了唯我獨尊之意”,盧植言語複雜的說完了自己的看法。
“子幹兄,就算你說的是對的,可在我看來,劉天畢竟剿滅黃巾軍立下大功,而且先帝再時,又曾多次救駕於危難之際,所以萬萬是不會反叛的,充其量就是年輕氣盛,一匹脫韁了的野馬,只要馴服好,必然是我大漢最為鋒利的一把利刃!”,皇甫嵩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公偉,你怎麼看?”皇甫嵩見盧植不以為然,頓時又問道朱儁。
“不管是衛青也好,王莽也罷,但是事有輕重緩急,如今黃巾亂平,下一個敵人乃是十常侍為首的閹宦一黨,所以我們不應該再節外生枝,演一出逼反的戲碼那無疑就是令親者痛仇者快了。對你我,對大漢江山都沒有好處!”朱儁凝重的說到。”